那女子闻言,止住了笑,抬起头来,目光在胡从柳身上流转,朱唇轻启:“公子莫急,这进门之法,自然是有的。”她的声音风风韵韵,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
那女子轻启朱唇,浅笑盈盈,缓缓伸出双手,直抵胡从柳面前,娇声问道:“请公子二选一。”胡从柳见状,忙不迭地两手抬起,轻柔地抓起女子双手。女子那双手小巧玲珑,宛如柔荑,在胡从柳宽大的手掌中不断蠕动,似是想要挣脱,却又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胡从柳嘴角上扬,目光中满是戏谑,说道:“这二选一太难了,本公子选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佻,却又让人难以分辨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心。
“官人喜欢,奴家自然从了。”女子刚刚说完,那娇柔的声音还在空气中萦绕。就在这当口,忽然有一个端着茶水的姑娘匆匆而来,许是走得太急,竟一下子撞到了董浩身上。
那姑娘手中的托盘猛地一歪,茶杯在托盘上晃荡了几下,终是没能稳住,“哗啦”一声,茶水四溅而出,有不少溅到了董浩的衣衫上。董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弄得一个趔趄,身子晃了几晃才勉强站稳。
端茶姑娘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慌乱起来:“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怎么这般不小心,竟撞到了客人,万一妈妈怪罪下来,可怎么得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连忙低头道歉:“公子,真是对不住,都怪我太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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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浩脱下身上的外套,从小姑娘微微颤抖的手上轻轻拿下托盘,而后将外套递到小姑娘手中,温声道:“拿好。”紧接着,他伸出手指,掐起小姑娘粉嫩的脸颊,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轻佻说道:“小丫头,好生俊俏,今晚你陪本公子看诗会,可愿意?”
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紧紧抓着董浩的外套,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子,公子莫要这般,小女子,小女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老鸨闻声匆匆赶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伸手把住董浩的手说道:“官人,这丫头手笨脚笨嘴也笨,伺候不好您呐。我们这有不少伶俐乖巧、如花似玉的姑娘,您再挑挑?”
董浩神色未变,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在老鸨眼前晃了晃,然后交到她的手中,挑眉问道:“够不够?”
老鸨接过那锭金子,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简直要将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忙不迭地说道:“够够够,官人您真是出手阔绰!这丫头今晚就归您了!”
她扭头看向那端茶的小姑娘,厉声道:“还不快好好伺候着官人,要是有半点儿差池,小心你的皮!”
小姑娘怯生生地看了董浩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身子微微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
董浩则一把拉过小姑娘,大摇大摆地往馆内走去,边走边说道:“走,陪本公子好好乐一乐。”
老鸨在后面点头哈腰地说道:“官人您玩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他们发现了正痴痴望着花魁的高才。胡从柳走上前,拍了拍高才的肩膀,说道:“高兄,你可真是沉醉其中啊!”
高才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董浩和胡从柳,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董浩笑着说:“高兄,别只顾着看美人了,你瞧瞧我这新得的伴儿。”
高才看了一眼董浩身边的小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真是荒唐。”
胡从柳说道:“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咱们今晚就好好享受这一番。”
就在这时,花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众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过去。
随着悠扬的乐声响起,花魁翩翩起舞。她的手臂如柔软的柳枝,轻盈地摆动着,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优美至极。她的腰肢纤细,扭动起来如蛇般灵动,让人陶醉其中。
花魁的眼神时而妩媚,时而娇羞,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一段动人的故事。她的舞步轻盈,如同踩在云端,让人感觉如梦如幻。
花魁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巧笑嫣然地说道:“承蒙各位官人抬爱,小女子不才,想与诸位玩个飞花令,以助雅兴,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叫好,高才更是摩拳擦掌,显得十分积极。
飞花令一开始,高才便才思敏捷,出口成章。花魁也不甘示弱,应对自如。然而,高才今日似是文曲星附体,一连十五场,场场都压花魁一头。
花魁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既有对高才的钦佩,又有一丝不甘。而高才则是春风得意,满脸的兴奋。
台下的众人也被这精彩的对决所吸引,时而为高才的妙语喝彩,时而为花魁的巧思鼓掌。
胡从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对董浩说道:“这高兄如此厉害,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看来今年科举,我又要落榜了。”
董浩也笑着点头:“看来高兄今日是要在这诗会上大放异彩了。”
此时,花魁轻咬嘴唇,娇嗔地说道:“这位官人好生厉害,小女子甘拜下风。”
高才拱手作揖,谦逊地说道:“姑娘过奖了,只是今日运气好罢了。”
花魁娇嗔地说完,便施施然退场。众人仍在回味着方才精彩的飞花令,诗会的气氛依旧热烈。
不多时,高才正与董浩、胡从柳谈笑风生,花魁却悄然来到高才身后。她轻拍高才的肩膀,高才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花魁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公子才华出众,小女子佩服。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高才忙不迭地点头,随花魁走到一旁的僻静处。
董浩和胡从柳相视一笑,心领神会地没有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