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沉浸在这段回忆中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女农奴赶忙起身,匆匆走到门口,伸手打开了门。
门缓缓打开的瞬间,她惊喜地发现,当年那位威风凛凛的军长就站在外面。军长的身姿依旧挺拔,眼神中透着温和与亲切。
而在军长的身后,站着一位气质高雅的女子,她的面容美丽而庄重,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女农奴定睛一看,门口那尊庄严的菩萨像竟和这位女子完全一样。
她瞬间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传说中的克温赛提,那个赛提菩萨。女农奴激动得不知所措,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获得新生的时刻。
克温赛提面带微笑,眼中透着温和与关切,缓缓地伸出她那纤细而修长的手,手指微微弯曲,仿佛想要轻轻触碰这世间的温暖与希望。她轻声说道:“听说第一个被我们解放的农奴住在这,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轻柔而婉转,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流淌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亲和力。
女农奴激动得热泪盈眶,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克温赛提的手,声音哽咽地说道:“是我,是我啊,尊贵的赛提菩萨!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克温赛提轻轻拍了拍女农奴的手,微笑着说:“快别这么说,看到你如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真的很开心。” 她走进屋子,目光温和地看着屋内简单却整洁的布置,又看向女农奴身边的孩子,孩子有些羞涩地躲在母亲身后,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打量着克温赛提。
克温赛提脸上洋溢着亲切而温暖的笑容,轻柔地伸出双手,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她微微掂了掂孩子的重量,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欣慰,随后笑着说道:“看来,营养不错嘛。”
克温赛提在女农奴家中稍微停留了片刻,她面带微笑地与众人说了几句温暖而鼓舞人心的话后,便转身准备离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使命感,仿佛在告诉大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为这片土地带来彻底的变革与正义。
随后,克温赛提带领着她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到达了云竺国。一进入云竺国境内,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与变革的气息。
克温赛提毫不犹豫地当即开始对云竺国本来的统治阶级进行严厉的审判。她对待这些曾经压迫人民的统治者,手段之狠绝远超他们曾经对农奴的残忍。
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统治者,士兵们毫不留情地砍去他们的手脚,让他们为曾经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紧接着,烧红的铜套带着沉重的铁链被拿来,士兵们直接将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硬生生地塞进滚烫的铜套中,顿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和痛苦的惨叫声。
不仅如此,他们还用烧红的铁球强行放进这些统治者的嘴里,让他们品尝到痛苦与绝望的滋味。在经过一番严酷的折磨后,最后克温赛提下令将这些恶贯满盈的统治者统统判刑枪毙。
在那河流潺潺流淌的发源地,克温赛提身姿挺拔地站立着,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衣袂,却无法吹散她此刻眼中那坚定而又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光芒。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山河大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而深远的决策。
片刻之后,她缓缓地张开嘴唇,下达了一系列让人深感震惊和难以理解的命令。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即刻起,焚毁所有云竺国文字书写的书籍。任何一部用云竺国文字记录的典籍都不许留存,要让它们在火焰中化为灰烬,从此消失于世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这些书籍承载着某种她必须要抹去的记忆或力量。
“全国范围内,禁止任何人再说云竺国的话语。从今往后,只能听到我们虹提国的语言在这片土地上响起,任何云竺国的口音都不得出现,让他们的语言成为历史的绝响。”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强烈的主导意识,似乎要通过这种方式彻底改变这片土地上的语言生态。
“把所有云竺国产生的学者、官员、宗教人士统统抓起来,进行活埋。一个都不许放过,他们所代表的云竺国的知识、权力体系和精神信仰,都必须被彻底埋葬。” 她的面容冷峻,这个命令仿佛是要斩断云竺国的文化根基和社会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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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删除所有云竺国的历史,无论是记载在史书上的,还是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都不许再被提及。让云竺国的过去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从人们的记忆中被彻底抹去。” 她的手势坚定地一挥,仿佛要将云竺国的历史痕迹一笔勾销。
“废除云竺国所有的礼仪、律法、政令,以我们虹提国的制度和规范取而代之。让这片土地完全按照我们的方式运转,不再有云竺国的任何印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新秩序的期待和决心。
“把云竺国所有的民族都改成虹提族,从身份认同上彻底消除云竺国的存在。让他们融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部分,让云竺国这个名字在民族的概念中也消失殆尽。”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告着一个全新的时代的到来。
总之,克温赛提的这一系列命令,其目的就是要让云竺国在地图上成为一个被抹去的标记,在历史的长河中销声匿迹,在文化的传承中不复存在,在人们的心中被彻底遗忘,让云竺国成为一个再也不会有的概念,而这片土地将完全被虹提国的意志和文化所覆盖,开启一个全新的篇章。
当克温赛提的一系列极端政策一经出台,云竺国的百姓们立刻做出了令人瞩目的响应。他们的积极性甚至超过了虹提国本土的人们,然而这种积极的背后,却是深深的苦难所导致的扭曲现实。
老人几乎都成哑巴了,不会用虹提话说的词,不说;年轻人学习虹提话学的几乎不会云竺话,小孩更是一句云竺话不会。
克温赛提了解到这种情况以后,心中渐渐明晰,如今已不再是简单的虹提的版图增加一个国家而已,而是虹提从本质上增加了一个全新的部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云竺国的痕迹逐渐消失,一个云竺人都没有了,所有人都成为了虹提国人。
在一个阳光柔和的午后,克温赛提与长乐伯相聚于幽静的庭院之中,进行着一场深入的聊天。
克温赛提微微侧身,目光中透着思索与坚定,缓缓说道:“孤认为,所有文化都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如同与天方国的交流中,你们那开拓发散的思维方式,犹如璀璨星辰,照亮了我们认知的边界,让我们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这是孤极为欣赏且想要学习的。还有西方诸国,他们严谨的逻辑顺序,以及实事求是的态度,皆是值得我们借鉴和汲取的宝贵财富。”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然而,当孤审视云竺国的文化时,却发现其中一点精华都寻觅不到,满眼皆是糟粕。他们的理念、习俗乃至整个文化体系,似乎都无法为我们带来积极的影响和进步。在孤看来,这样的文化必须毫不留情地去掉,不能让其成为我们发展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