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野人?”
“兽人?”
“野兽人?”
戚元弼大惊,一把扶住肩膀中箭、脸色苍白、胸前铠甲血透的士兵,大声问。
肩膀插着一支铁箭、透肩而出的戚家军士兵,气喘吁吁道:
“总兵大人,快......快......野兽人用飞龙爪,偷偷爬上了镇海门。”
“他们个个都是神箭手,个个都能飞檐走壁,武将军和弟兄们,快顶不住了。”
“啊......”
戚元弼大惊!
他最放心的,就是没有任何敌情的镇海门。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也是镇海门。
戚元弼扭头,一把抓过萧天恻。
大声命令道:“快......快上钟楼,敲钟。”
“遵命。”
萧天恻惊慌点头,一转身,向钟楼飞奔而去。
戚元弼一把抓起浑铁点钢枪,立马就向他最不设防的镇海门冲去。
边冲边大吼:“弟兄们,抄家伙,跟我上......”
一群亲兵,猛然惊醒,纷纷提起手中兵器,随总兵戚元弼,杀向镇海门。
副总兵陈江河一把提起关公大刀,一把拽住朱国治:“知府大人,迅速通知将士们,火速支援镇海门。”
说完,不等朱国治回答,立马追戚元弼,飞速杀向镇海门。
当夜,镇海门守将武拓带500戚家军士兵守卫镇海门,原本3000人的守城门部队,整整被派出去2500人,去帮忙砌墙和焚烧尸体。
这几日,多尔衮猛攻戴京门,武拓也多次请命,带兵去戴京门,支援总兵大人杀敌,可戚总兵坚决不许。
听着戴京门方向一夜不停地炮火,将士们也麻木了。
南门时薰门、北门拱极门方向,旗人还不停地装运土石、填护城河,大有三门同时猛攻的味道。
唯有镇海门,一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甭说旗人鞑子,一个汉军的影子都看不见。
守城的弟兄们,也都愤愤不平,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