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沉默一会，突然道：“这……不就是势吗？”

九界之灵楞下：“势？”

楚岩点头：“对，就是炼天之主的剑法，还有我的御天一剑，这些势能战技，用的不就是这个灵力！”

他原来不知道灵力，所以一直在追求势。

而势这个字，还是人主和他谈的。

借势！

无论一个人多强，都要学会借势。

借天地之势，借万物之势。

楚岩其实还有一点疑惑，就算借势，可天地间这股力量是从何而来。

他使用御天一剑时，虽说天地之间借给了他一部分力量，但这也让他的剑技真真切切变强了。

而按照天地能量守恒定律，任何力量不会凭空的诞生，亦不会凭空的消失。

所以他那会就在想，这些势能是从哪里来的呢？

确实让他的力量变强了，可这些力量的本质他又看不懂。

现在他明白了……

这他么就是灵力啊！

天地之灵、山河之灵、万物之灵！

借势，其实就是在向这些灵来借力。

九界之灵回忆下，微微点头：“你这么一说，你们那些战绩中，确实蕴含了一些灵能在，但不准确，那些灵能很微弱，或者很杂，并不纯正。”

楚岩点头：“正常，我是用灵能来释放剑技，自然会融入一些其余的东西。不过这么一看……我倒是有一点明白的，天地万物，大道至简，殊途同归……这句话真不是随便说一说啊。也不知道当初这句话是谁发明的，有点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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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岩一直知道，其余8种力量是可以融合为一体的，形成一个巨大的闭合圈。可现在一看，并不止如此，连灵能这种，都一样是这个闭合圈的一部分。

“所以说……其实我一直都不够圆满！还差了一些，真正的圆满，一定还少东西！”

这时，楚岩又想起了一件事。

新道！

创世界当时所有人一直追求的新道，也就是规则之道！

换到现在，他何尝不是？

他的宇宙之力中，一定还缺少了某一样东西，所以才不够圆满，但这个是什么呢？

“不止是我，天主、炼天之主他们，或许都和我遇到了一样的问题，我们的宇宙都不够圆满，还缺少了某一样重要的东西！”

“浩天之劫？”

楚岩眼神微变，他的思维一直很发散，只要稍微给他一个点，立刻就能延展出很多的问题，然后从中看到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