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小郎,你真的了解高图澄吗,希望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司马仲达喃喃自语,他知道高图澄的外表下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的内心更是深不可测。
与此同时,高图澄所在的暗室内,血腥气弥漫。
他盘膝而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正在进行一种古老的仪式。那被他抓来的县丞,此刻已昏倒在角落,生死未卜。高图澄的面孔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阴晴不定,他的眼中闪烁着狂热而残忍的光芒。
在高图澄用骨杵的引导下,一股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汇聚,那是他通过血腥仪式召唤来的黑暗力量。
他的身体仿佛成为了一个黑洞,定向吸收着那名县丞的生机和活力。随着仪式的进行,他的伤势竟然在缓缓愈合,而那股黑暗力量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这个县丞竟然不是林家,就是冯家的暗子,所以那司马仲达将其交由我处理时,一点都不犹豫。”
在高图澄的暗室内,仪式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他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一道道龙苯字符出现在它的伤口周围,就好像缝衣针似地将那些伤口皆尽缝合到了一起。。
而反观那个那个县丞,此时浑身上下都被抽成了人干,整张脸上都变得褶皱满满。
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礼敬上师,”高图澄将手掌啊贴到了县丞的头顶,对浑浑噩噩的后者不断复述:“舍身奉尊上师秘法,鹈鹕灌顶以求真经。”
随着他一遍遍复述,那个县丞的嘴巴里竟然也跟着复述出了这句话。待到火候已经足够,高图澄猛地抬在这县丞的天灵盖上猛地一推。紧接着,随着跪地这人向后仆倒,他的天灵盖竟然也连着皮带头发一齐骨碌碌地滚落到了地上。
高图澄伸手一招,天灵盖随即飞到他手里,他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个天灵盖上的皮、发全都剥取,变作一个莹莹洁白的骨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