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我之间,不必心存顾忌,有何话直言便可。”
朱经略听到叶轩墨这番话时,他就不再迟疑,连忙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此问一出,都不等叶轩墨回答,站在一旁的戚继光便小声的回答了朱经略的问题。
“博纵,你或许是当局者迷了。”
“首先,子义所得消息不过是李公公先行至此得到的大概情报而已。”
“具体章程还得等朝中各方商议,权衡才知。”
“若此次朝中商讨结果为由五军都督府联合兵部一同直接决定调任武将名录。”
“那不管子义是否在意是否会削弱宁波市舶司水军的力量,此事都会发生。”
“另一种情况自然是朝中将选择将领的主动权交由子义。”
“如此一来,你想的情况又不太可能发生了。”
“你且想想,你我二人都不愿前往泉州,其他胸有沟壑之人,有几人愿往泉州?”
“毕竟如今陛下还在不断向宁波市舶司水军输送工部最新战船。”
“只要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陛下对宁波水军的看重。”
“如此看重,仅是为了护航海上航道吗?”
“想必是有甚大图谋。”
“既然如此,何必为了暂升官职调任他处,而因小失大?”
朱经略闻言,他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连自己都能想通的事情,子义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如此一来,大多数来市舶司水军镀金的勋贵子弟,大族之后的子弟便会借此离开。
而叶轩墨麾下水军也会因为去其槽粕,使得军队战斗力再上一个台阶。
那些镀金升官的勋贵子弟还得谢谢子义,承子义人情。
此一举多得,难怪子义心中不慌。
原本还担心叶轩墨考虑不周的朱经略就再无其他意见。
就连一旁的戚继光也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