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溪县的几大家族最近和那叶凌云是不是走的有些近了?”
“本府可是三令五申,让他们尽量离这叶凌云远一些。”
“非必要的孝敬,都不许送去叶府。”
灭门知府,破家县令可不是说说而已。
夏侯云杰的幕僚听到他的问话,他便立即回应道。
“东翁许是误会了,安溪的那些豪绅都不过是在想办法侵蚀那位叶知县而已。”
“只要能够将这位叶知县拉下马,那这位崔知县调不调安溪都不重要。”
“毕竟无论如何,都是咱们自己人。”
夏侯云杰得知这一情况,他的脸色这才好上几分。
“若是如此,那便算了。”
“只是若是能腐蚀这叶凌云,那本府还要这般费尽心思吗?”
正当夏侯云杰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跟随他的侍从神色兴奋的从门外跑了进来。
“大人,安溪知县叶凌云求见。”
一听到叶凌云的名字,夏侯云杰瞬间坐直身体,接着赶忙开口道。
“速请。”
若是数年之前,夏侯云杰还会选择晾叶凌云一会。
这么几年下来,夏侯云杰早已知晓这叶凌云的性子,你与其说是晾他,不如说是晾自己。
当叶凌云走进夏侯云杰值房时,夏侯云杰便热情的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
“叶知县今日怎么有空到府衙来转一转啊?”
“来,尝尝本府这里的茶叶。”
“本府觉得这可不比你安溪产的贡茶差。”
叶凌云与夏侯云杰寒暄一阵之后,他便提到了此番修缮县试考场之事。
“府尊大人,我安溪县乃是大县,上县,只是不知这府衙库房为何不愿调拨钱银让我安溪修缮县试考场?”
“莫非是府尊大人对我安溪学子有何意见?”
叶凌云自然也了解夏侯云杰的为人,他知晓若是自己直接提起转任之事,他必然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