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酿”再上两壶,徽记的‘上八样’糕点也来一份。
秦牧玄抱拳谢过严安霖,“今晚让寿安兄破费了。”
“哪里的话,元峥兄何必客气,今晚定要尽兴啊。”
“当然,当然。”
“八两一壶!乖乖,一壶酒差不多一亩半良田了。这青楼真是销金窟。要是真与那花魁发生点儿啥,可想这过夜费了。”
秦牧玄暗自咂舌,这里的酒水费用换算过来,比后世的顶级娱乐场所也是不遑多让的。
萧羽墨又喝了一杯,往嘴里塞了块糕点,声音含糊不清,说:“盯着这边的人越来越多了,秦兄这里不会是师尊说过的黑店吧。”
原本以为萧雨墨光顾着吃喝,没注意到周围的状况,看来就算是黑店也不影响她用餐。
“嗯~~察觉到了。有意思,这家店不简单啊。”
秦牧玄偷偷瞥了一眼远处几个人影,有些玩味地笑了笑,丢了一个蜜饯进嘴里。
“寿安兄啊,你知道这栖凤楼是谁家的产业吗?如此奢华,定是京中顶级权贵吧。”
秦牧玄看似无意地问向正陶醉在歌声里的严安霖。
“元峥兄猜的没错,的确是顶级权贵,这京里官面上的人大多知道的,这是冀王的产业。”
严安霖半敛着眼眸,一边陶醉着一边幽幽说道。
“原来如此,那就不奇怪了。”
三楼的一间挂满红帐的房间里,烟雾氤氲,红帐之后隐约躺着一人。
“你们确定了吗?”
帐中之人发出了慵懒的声音。
单膝跪在下边的一个穿着龟公服饰的人轻声说:“应该没错,目标来了,坐在柱子边上那桌,其中的那位高大的白衣公子。”
“好,来的刚好呢!小霞。”
“我在这呐,姐姐,此刻动手吗,该如何行动?”
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肃然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