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帮会成员要交会务费,按利润提成,一般百分之十,有时也年月定额上缴或减免不等。
而百姓也要上缴治安联防费,名曰叫保护费。
不管从商务农,都要征缴田丁附加费,也就搭车收费,假借征缴税赋名义,增加百姓负担,达到利益集团目的。
于是层层盘剥,都来鱼肉百姓,上下截留,搜刮民脂民膏。百姓税赋多如毛牛,不堪负重。
形成了国家和地方双重压迫,两级政府,百姓处在强势欺凌中凄风苦雨地挣扎,又在软弱无能的国体中积贫积弱地生存。
严厚安敢于叫板的不仅仅是他的势力范围,更重要的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每年贿赂给吴昊天白银近万两,以地方保护费供奉。
吴昊天次次笑纳,以捐资安保,交由师爷陆国邦单立账户,不作国有资金,只作府衙经费开支,私设小金库,用于吴昊天花天酒地的支出。
这个也不算什么?严厚安也知道,吴昊天更好女色,也就投其所好。
按照大清律法,官员不准狎妓嫖娼,否则叫有辱政体,有辱圣贤,要受到训诫的。
其实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经济萧条。百姓穷困潦倒,卖儿卖女现象,视若无睹,视空见惯。
严厚安借机发大财,多处设妓院、赌馆、大烟厅。
那个腐朽没落的时代,积贫积弱,卖淫嫖娼,纯属正常。
前文说道同治皇帝就是一个瘾君子,宫妃不满足味口,竟然调到外,寻花问柳,狎妓嫖娼,淫乱糜烂,致使花柳病,梅毒烂了根子送了命。
可气可怜可恶,一个王朝的国君,与民同乐,竟然是这种下三滥,你说这个王朝的气数到没到头。
既然民间娼妓不可染指,那么也可变通术,送色上门,办个官妓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