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出纳人员还未转过神来,正在纳闷,疑惑不解之时,刚才的十万银到底是谁取走了?
我的妈妈!要出事了。
这时管家楚怀信火急火燎地赶到钱庄:
一问钱被人取走,已有多个时辰;
二问是谁取走?是一伙认不清的人;
三问现场有无熟人,只有胡万年来存钱。
楚怀信听说胡万年在此,心里猜测此事定与这厮有关联。
但他是来存款的,拿不出证据就认定是他犯事,也有一定武断臆测,荒唐了。
何况此事涉及严家内务,本身严厚泰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帮会人人皆知。
他的哥哥们都尽量少惹他,躲避还来不及,怕他无事生非,胡搅蛮缠。
他所做之事,虽令人发指,恨的要死,但不能因此而置他于死地,毕竟是一脉相承,血肉相连。
然而,这种忍让,倒让他得寸进尺,有恃无恐,肆无忌惮,更加张狂,做出很多有悖祖宗,有违纲常,有丧德性的事来。
事已至此,权宜之计,就是一方面派人跟踪追击贼人,一方面告知严灯塔形势更加恶化,深感穷途末路,无力回天,难以力挽狂澜。
下步另辟蹊径,唯有老爷在作定夺。
一个智多星,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其实是一时急的迷惑了心智。
十万块饷银没了,我可是罪魁祸首,主心骨是我拿的。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心里充满了愁楚和忏悔。
一路风尘一路思绪,又急匆匆向老山镇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