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子建的更气派超前,高出周边一层多,几进几出,有一个特大的商店,是卖绫罗绸缎,还有洋布洋烟洋油等等。
等等一切都在马勒力眼中是个变,变的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了,变的都是吴昊天所赐,找不着北。
吴昊天智慧超前近百年,可谓投机营巧是个大家,洗钱是个行家,沽名钓誉是个方家。
应该说是个下棋高手,已入九段,还是下得盲棋,打破天下无敌手,出落个不倒翁,万金油,万花筒子,变化的深不可测。颠倒乾坤,福星高照。
马勒行一路看着、听着、询问着,带来一肚子怨气和一膆子羞愤,不觉来到了运河督办处。
总督甄鸿儒抱病在家,对毁堤现象无能为力,可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跌倒身任人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前面不是说到甄鸿儒也开枪镇压过窃匪,但法不制众,又众怒难犯,何况上奏朝廷的折子又石沉大海,而吴昊天自诩有天子诏书,要求固城备战。
岂不知清帝江山社稷岌岌可危,还怜惜你一隅之安危,朝廷都乱了套,政令怎么畅通无阻!
现在可是上行下效,一路货色,各自为战,一窝老鼠下汤锅。
现在是反对势力日夜猖獗,主政力量疯狂反扑,两者处于胶着状态,一时难分胜负,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还有乱云飞渡中。
马勒力不知时势走向,只有一腔热血,对时势的针砭抨击,以泄自己的不平心态,和无可奈何的暗伤和凄楚。
但他竟然又不得已来向甄鸿儒报告来,而且带着羞愤来的。运河总督府面貌依旧,灰暗破旧,鹿走苏台。
红肥绿瘦,一别秋风又一年。几只乌鸦还在那棵槐树上凄鸣,弄的几个如丧考妣,伤心之事油然而生,甜酸苦辣一时迸发到鼻端,那种难以言表的沮丧流到了心头,让人充满了恨和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