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稳住身形后,张良掏出腰间别着的短匕割断了身后的绳子,安稳的落到了地面。无视如丧家之犬一般瞪着他的三个乱贼,一步步踏上了高台。
只见他上台后将食指放在了嘴唇之上,原本还有些嘈杂的现场立刻变得落针可闻,根本就不用士兵威慑来维持秩序。
这个高台因为提前在底下放置了数个装满水的水瓮和一些简易的扩音设备,所以台下的所有人都能清晰听见其声音,没有什么长篇大论,没有什么引经据典,开口只是一句平常的问候。
“小子张良,让各位久等了。首先我在这里澄清一句,我们道教承袭于春秋时期先贤李耳所传道家,与五斗米没有任何关系。这段时间那些纷纷扬扬的流言我有所耳闻,但那些皆不属实,我和留侯没有任何关系。”
刘焉暗撇了一下嘴,心想真不要脸,当初这小道消息就是你找我放的,现在吃干抹净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在徐州还装自己是人家张鲁祖父呢。
当时张良本想着泼张鲁父子一身脏水,借给孔家交代的借口把这两人踢出教派,从而达到鸠占鹊巢的目的。
但孔家给脸不要脸,孔融彻底把他激怒了,所以这个祖父装不装已经不重要,反正青州之乱说破大天也是五斗米教闹的,和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接下来张良就要行那颠倒黑白之事了,只见他有些气愤的骂道。“这些天杀的五斗米贼子,硬要和我扯上一些联系,非说我是他们的老祖。”
“开始我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青州之乱的发生,他们攻打了东莱和北海,意图借宗教之力行那祸乱天下之举,他们本质上和黄巾贼子没有什么不同。”
“后来丧心病狂的张鲁将孔圣后人全都送到了辽东附近的异族,想借其手杀了他们,正好这些部落的头领是我的朋友,才将孔家之人全救了下来。”
许褚、张任、张子仁、韩旭等明白内情的人已经闭上了双眼,他们军师这张嘴有多厉害大家是见识过的,哪怕苏秦、张仪再生,也是要甘拜下风的,纵横一道,当世无人能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