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看到马岱有些欲言又止,于是皱着眉头问道。“岱弟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眼下只有我们两个人。”
“兄长,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在你入狱的这段时间,伯父曾经的那些旧部没有一人前来吊唁。听说他们要么被编入了新军,要么被调到其他县去驻防。”
“今日那个刘表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但不就是既想用你,又怕你起兵前去复仇,这才不断分化拉拢属于我们马氏的力量。”
马超听了后倒是没有生气,而是叹了一声说道。“岱弟,以后不准在任何场合说这些话,不然我们家里必有倾覆之祸。”
“既然刘表暂时不想给我父亲报仇,也不想我马氏手中握有太多兵马,一切都随他去吧。”
“这段日子大家都给我安分一些,等到这次风波过后,你们去找我的母亲学习羌语。我就不信那些在西凉作威作福惯了的羌人能够忍受这种寡淡无味的生活。”
“铁与火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拿刀的手能用的好锄头么。他刘表又不是那个能止小儿夜啼的张屠夫,又如何压得住这近乎二十多万的羌民。”
“到时只要时机成熟,你我振臂一呼,还愁没有人响应么。耐心等吧,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会给那个曹操一个惊喜的。”
“还有,说到底我父子不欠他刘表什么,那份知遇之恩我们也已经还了。为他卖命了这么久到头来连我父亲的尸骨都赎不回来,为堵住那悠悠众口更是将我下狱月余。”
“我的心早已死在了那个诏狱,事后又来惺惺作态安慰几句又有何用。一个神威天将军的虚名而已,还不值得搭上我马氏全族的性命。”
马岱听完恭敬的点了点头,他总觉得经历过这次的磨难之后,兄长似乎变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