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纵连横下姑墨,以夷制夷扬汉威,借力打力抚乌孙,离间之策克莎车,以逸待劳败贵霜,压服龟兹护西域,平定诸国封定远。
尽管张良将那些事迹简略的说了一遍,但所有人都已经被震撼到失声,班定远的名头他们当然都听过,可是此事毕竟已经过去了很久,只有史书上记载着那些令人惊叹的故事。
他们这支队伍里有机会读书的人不超过十指之数,不是盗匪、山贼就是一些胡人,哪能这么清楚知道班超曾经做过的那些大事。
感叹过后随即而来的就是对功名的渴望,众将也想像班超一样威震域外,万里封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的军师,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看到军心可用,张良站起来朗声说道。“班超壮士,燕颔虎头。困而投笔,远博封侯。鄯礼忽衰,知有敌谋。三十六人,危亡之秋。激众举火,夜烧尽遒。鄯善碎胆,纳子拜投。”
“更使西域,斩巫若沤。疏勒辨种,立忠逐兜。一时威德,有恩有仇。恐汉弃我,抱马足留。威震西域,不许妄求。逆既诛斩,降则准收。五十余国,贡属不休。玉关生入,壮志大酬。”
说完后长剑出鞘指向天空,冷面看着眼前的诸将。“今虽天子为西凉诸贼所害,汉室倾颓,龙蛇起陆,争端不休。然我兄刘玄德乃汉室宗亲,斩黄巾、拒异族、讨董卓、安百姓,意欲挽狂澜之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在我幽州出手一统河山之前,必须将北边的边患扫除,打的异族百年内再不敢难顾。目前北边的战事已经启动,正在与匈奴、鲜卑等部的联军大战,所以你们也该找点事情做了。”
“西域诸国自桓、灵两帝以来不服王化,首鼠两端,屡次臣而复叛,逐我使者,杀我都护。现在他们又极有可能成为敌人的帮手从后方偷袭我军,意图插手定北城以北的汉胡大战。”
“故此传我军令,接下来的路上不必客气,一旦有国家心存不臣服之意直接灭国,遇战不必请示,斩杀敌人有功无过,任何缴获允许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