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表面答应后,就在暗中联系分支各脉凑钱,这下全完了,钟家手上用来做生意的流动资金全陷了进去。
此事有言在先,于情于理都己方都站不住脚。这哑巴亏是吃定了,要是敢闹,张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看着钟家家主迪那难看的脸色,陈群不由得笑出了声。
钟、陈两家虽然是世交,可他的父亲陈纪与钟迪颇不对付,两人年轻时有些恩怨。
如今自家父亲称病不出,陈家的家主之位由他坐着,平日这钟迪没少给他摆长辈的架子。
陈群在心里感慨还是他的父亲眼光独到,三令五申不准任何陈家人掺和演武的搏彩投注,否则这次就要吃大亏。
再看那面色如常的荀家,主脉的一家子全都是些聪明人,想必也是平安无事的。
除此之外被坑的人不少,近乎一半的人脸色都很难看。
不过这又关陈群什么事呢,他背着双手缓缓的朝阁楼的方向走去,准备欣赏第二场演武了。
第二场是步战,被挑战的典韦拥有决定对决方式的权利。
尽管认为赵云还太嫩,想打赢自己还早了一点。
可于禁、乐进、李典等人的接连战败,让典韦不敢小瞧这个十八岁的少年人。
十五岁参军,十六岁就带着黑骑去掏鲜卑人的老巢,谁又真个敢将赵云视做等闲之辈。
手中兵器相抵,典韦对赵云咧嘴笑了笑。“原本以为你会过几年再挑战我,现在有些早了。”
赵云苦笑了一声。“典将军得罪了,这是军师的意思,我也不得不遵从。”
典韦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我说那个册子将你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原来是一个陷阱呐,看来我们的军师是缺钱了。”
“你莫要大意,虽是演武,可在我眼中这里就是战场。一旦开打,我是什么都不会想的。”
赵云点了点头,回了一句。“求之不得,还请典将军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