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局势已经有些脱离掌控,不少官员只能站出来,虽然捐钱捐粮很心痛,但他们并不想在这时被人抓到把柄。
“臣附议!”
“臣附议!”
既然没办法抗议,就只能顺从。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捐钱捐粮已经避不开,那我捐还不行吗?
可是,你并未规定我捐多少!
武皇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群人无耻到了极点,他从未见过如此抠搜的大臣!
其实武皇和百官都清楚彼此的家底大概有多少,可摆在明面上的就那么多,当这些官员捐出一两千两时,武皇还真没办法叱责。
有人哭穷,捐了几百斤的粮食就哭着说家里人要饿肚子了。
武皇差点掀桌子,或许是看到武皇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些哭穷的官员还是守住了最低的下线。
最少最少也是五百两起步,再少就说不过去了。
武皇有气也只能憋着,毕竟别人已经捐了。
“诸卿有心了。”武皇违心的夸赞了几句道:“既然是于国于民有利,各地的士绅世家也都要以身作则。”
“……”
刚才还在沾沾自喜的官员们,又集体傻眼了。
朝堂捐钱捐粮还不够,还得世家大族也都捐?
他们明白,这件事是躲不掉了,大不了就少捐一些。
他们也有自己的算计,这水利工程可是大工程,大工程就意味着需要招募人手,需要有人监工,需要有人在这里担任职责。
到时,这钱财他们也是可以动动手脚的。
任何时候,任何活动,都是官员捞油水的好时机。
“陛下,那此次监工一事……”杜杰问道。
“臣以为可以委派工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