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该问这些，但压在心里喘不过气来。

李昭的步伐停下，转头看着吴小狗道：“观赏类的狗最终都会卖给那些富裕人家的夫人，小姐，为她们排解寂寞，带着她们游玩，主要作用是陪伴。”

“至于战斗类型的……主要是为少数人服务，如果他们花高价买走，我会给他们提供一种新的娱乐方式，他们需要花钱，花很多的钱！”

“这种类型的狗，极大的概率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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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直视着吴小狗的眼睛：“我并非残暴，只是，有些事情只能通过某些东西来达到目的，我能保证的是，在我境内，不会有人肆意的殴打、伤害狗，但……多余的保证我给不了你！”

身为一个皇子，王爷，他本不该说这些，更不会向一个底层人保证这些。

但，李昭做了。

他没将吴小狗当下人，更没有不把狗当一回事！

只是有些时候终究是需要有所取舍。

斗狗一旦开发，那将会刺激无数的权贵，必然有很多偏好此类的人前仆后继。

这群人高兴了，可能会给狗很好的吃食，可如果不高兴了，斗狗输了，那狗的命运未必很好。

李昭不想用人命来解决，所以，必然就有所牺牲。

毕竟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完美的解决之法，要想兵不血刃的做成大事，那是白痴才会幻想的东西。

他李昭要做的事情本来就很艰难，阻挡者无数，除非他现在就停手，但他李昭就算愿意保持现状，别人也不会答应，更不会相信。

因此，李昭只能选择一部分的东西来牺牲。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吴小狗懂了，绝大多数的狗其实都能安稳度过余生，它们可以成为人类忠实的朋友，陪伴者。

而斗狗，它们的结局无法预料。

“如果你觉得我过于残忍，现在你就可以拒绝这份工作。”李昭看向吴小狗：“你也可以专心只养那些普通的狗狗，教它们和人类和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