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然后挣扎着起来,结果又牵连到了腰部的伤势,疼的龇牙咧嘴的。
杨厂长递给他一支烟,冷着脸对他说:“何雨柱,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傻柱低着头,不敢呛声。
杨厂长顺势在长凳上坐了下来,问他:“说说你跟许大茂的事情。”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厂长,我们俩真没什么的。”
杨厂长气的直拍长凳:“没什么你把人往死里整?我警告你何雨柱,等着接受组织对你的处罚吧!”
杨厂长说完,站起来抬腿要走,终究还是不忍心又对傻柱说了一句:“把你的事情在咱们厂内部处理,不报送二分局,已经是我能为你做的极限了。”
傻柱十分感激:“谢谢厂长,大恩不言谢。”
杨厂长这才点了点头:“回去好好养伤,把接待任务做好;坚持过这段时间,让咱们厂上上下下都满意,到时候打在你身上的板子也能轻一点。
可要是还跟今天这样,做出来的菜这么的有失水准,让兄弟单位的领导挑出错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等杨长走了,傻柱这才点上了烟,一张脸在烟雾中忽明忽暗,一双三角眼就跟盯上猎物的毒蛇一般……
“……”
许大灿回去的时候院子都已经落锁了。
他在院墙外边把阎埠贵叫起来给开了院门,自然又让他一通埋怨。
之前那一碗鸡汤的小恩小惠早已经两清了。
那只鸡是他儿媳妇于莉帮着许大灿杀的,这叫等价交换。
今天许大灿回来晚了,大半夜的在外头叫门,就又欠了他一次。这就是阎老西的逻辑。
等许大灿回到屋里才发现娄晓娥居然还没睡呢。
不仅没睡,还就坐在桌子边上,脚下围着一个火盆,手里捧着本书,恬静地看着。
听见动静,娄晓娥抬起头来,一脸关心:“又光喝酒了吧?厨房里有醒酒汤,还有一些饭菜,待会你去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