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问题很有趣，但是我不知道。”灵渊老大轻笑一声，耸了耸肩。

“你不知道？”顾仙衣愣了愣，有些意外。

“我只是灵渊的领袖，不是无所不知的神，空白五十万年都历史诸天万界之间，或许还有些许的人知道，但是关于洛的传说与他所做之事，以及九世轮回天功的来历，则是彻底的秘闻了，诸天万界，今日算上你，也就四个人知道而已，我能够跟你讲到这些，便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了，这些可都是绝对的隐秘，除了当事人，世间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全部的真相？”灵渊老大冷哼一声，没好气道。

顾仙衣微微叹了一口气，这种一知半解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那换个问题，洛死了没？”顾仙衣又问道。

“……”灵渊老大瞥了一眼顾仙衣，嘴角微微抽搐。

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洛好歹是他口中史上最强大神通修士，顾仙衣这种问问题的语气和问法，也太没有敬畏之心了吧？

就不怕招惹天罚吗？还是说就是一个愣头青，根本意识不到妄言的严重后果？

“小兄弟，有些人即便是死了，也需要有敬畏之心，不是我等可以妄议的。”灵渊老大提醒道。

顾仙衣翻了翻白眼，道：“懂了，灵渊老大，你直接说你也不知道不就完事了，何必吓唬我？”

“……顾仙衣，看来你是一点都不怕本座啊。”灵渊老大皮笑肉不笑。

“有一说一，还是要感谢阁下跟我讲得这个故事的，确实令我大开眼界，你跟我讲这个故事，除了想要测试我的位格，同时也是怀疑我与九世轮回天功有关吧？”顾仙衣淡淡笑道。

“难道不是么？难道你没有修行九世轮回天功？”灵渊老大目光犀利，锁定在顾仙衣身上，沉声问道。

“嘿嘿……”顾仙衣轻笑一声：“你认为有，那就有吧，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