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累极了还是怎的,赵司衔给姜姝砚擦身体的时候,她全程都睡着,呼吸均匀。
擦完身体,赵司衔又拿了伤药过来给她擦,今晚上他用力了些,有几处都被他咬破了皮,不擦药,伤口好的慢。
然而药膏刚触碰到姜姝砚锁骨的伤口时,姜姝砚猛地睁开眼,眸中带恨的看着他,拉高了被子,“你干什么?”
赵司衔坐在床头,一边去掀她身上的被子,一边解释,“给你上点药。”
姜姝砚也冷笑,“赵司衔,你打一棒子给一颗糖的手段,你用得还真是得心应手。”
她说的每一句话,无疑都戳到赵司衔的逆鳞。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赵司衔从床边跳起来,怒不可揭,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声音跟着渐冷,“本王不会那么对你……”
然而赵司衔话为说完,姜姝砚便打断了他,“那我现在身上的伤是拜谁所赐?”
赵司衔的脸瞬间变了,阴森阴沉,怒火中烧的盯着了好一会儿,将药瓶扔在被子上,转身出了房间。
许是心里头憋了许多气,走出房门的瞬间,将房门摔得“砰砰”作响。
外面候着的丫鬟担心出事,小心翼翼的进来询问姜姝砚。
她没什么事情,打发了丫鬟,让她们关上门就去休息吧,她这里不需要伺候。
待房门被关上之后,姜姝砚自己掀开被子擦了药。
只是这件屋子屋子没有她的里衣 ,之前身上穿的那件里衣是可以穿的,其余的都湿了,穿不了。
姜姝砚穿上里衣,躺在床上睡去,没有赵司衔在,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睡到半夜之时,姜姝砚隐隐约约感觉到床上躺进来了一个人,醒了一瞬,但实在是架不住困意,又睡了过去。
赵司衔顺着她的身形躺在她身后,抬起她脑袋将手伸过去,让她睡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受伤的那只手放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箍着她,将她抱在怀里。
他低沉的声音在姜姝砚耳后响起,“今晚是本王不好,你以后也别说那话来气本王。”
说完,顿了一下,又压低声音,“姝姝,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