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办法,自然是没有,不然也不会任由到现在情况一点都未见好转。
几位太医心知肚明,但是却一直找不到更好的说辞。
众人皆是低着头,鸦雀无声,最后一个年轻太医率先妥协,“既然如此,那谁试药比较好?”
顿时众人又陷入一片沉思,就在众人焦灼,举棋不定之时。
姜姝砚上前一步,“诸位大人,奴婢愿意试药。”
何太医立马站出来制止,“不行,你如今都未感染上瘟疫,怎么能让你去试药。”
“就是……太医院有这么多医女医生都染上了,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其中一个太医出声应和。
“是啊,是啊……”
姜姝砚坚持,可谓是一意孤行,“诸位大人,奴婢小时候几经历过瘟疫,而且试药自然是要从染病之时就开始……”
几位太医轮番劝阻,都劝不住,最后何太医只问,“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姜姝砚语气笃定,随即话锋一转,“何大人,只是要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个人了……”
晚间,姜姝砚从太医院回到住处,太医院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了。
明日一早她就会和其他的医女去到另一边的院子,姜浣灵何太医会安排其他的医女来照顾她。
此时姜浣灵还是放在床上,呼吸微弱,唇瓣轻启,轻唤着姜姝砚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虽不是撕心裂肺,但是声音呜咽至至极,姜姝砚听着很不是滋味。
给她喂粥喂汤药之时,只能不断的轻声哄着,之后又是给她打水擦身体,之后又才让她躺下。
做完这些之后,又急忙用熬的药水洗了手。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藕色长裙,外面披了件同色披风,理了理鬓角的碎发,重新拿了新的兰花发簪步摇插在发间,清新脱俗,殊丽无双。
然后走到外面的院子里去等着赵司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