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只是肩膀处受了点伤,他牵着姜姝砚的手走在后面,云深他们几人也跟在身后。
一行人回到之前下马的地方,马车旁边还停了一辆马车。
顾南枝原本想请赵司衔和赵榆桉两人上马车,但是一想到他们刚才那副场景,便也只邀请了赵榆桉一人上马车,毕竟他的伤势最为严重。
……
一行人回到郑州城衙门前时,又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找大夫的找大夫,包扎的包扎,忙的脚不沾地。
一行人又还没用晚饭,姜姝砚让云菲去将鸡汤热了,两个人一起分着喝了,又在衙门里面用了些东西。
回到宅子里,已近三更天了,丫鬟和小厮都去休息了,宅子里一片宁静。
回到房间,赵司衔坐在前厅的案几边,脸色阴沉,目光紧盯着她,一语不发。
姜姝砚让云菲去打了一盆水进来,便让他们都下去休息了,有什么明日再说。
她端着水走近床榻边,刚一放下手中的盆子。
赵司衔伸出一只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身边,眸光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你帮赵榆桉包扎伤口了?”
姜姝砚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清平淡的解释,“我是医女,难道要看着他流血而亡?”
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你不必在这些事情上斤斤计较,你们一向不对付,他自然知道说什么能激你。”
语毕,赵司衔眼底的不安并未消失,眸光依旧紧紧地死盯着她,一动不动,也没有开口说话。
姜姝砚十分狐疑,也不打算跟着他这样耗下去,“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
刚准备起身,赵司衔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话语中像是带着些急切,“姝姝,以后离赵榆桉远些,他的话你一句都不要信,他不是什么好人,花心的很,府中有十几名侍妾……”
这话十分的无厘头,但也让姜姝砚觉得话里有话,她眉头紧拧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