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控制不住的担忧,希望他们依旧平安的出了金陵。
过了片刻,姜姝砚身形微动,从他的怀抱里面出来,“云菲和月柳你不要怪让她们,还有秦夫人和伯爷他们,你也别怪罪他们,发生这种事情也是意料之外的,他们也不愿意看到。”
赵司衔紧握住她的手,视线紧盯着她,没有开口说话。
他这副模样,姜姝砚便知道他是有心要怪罪的。
又对上他的眼睛,面上带着些讨巧,“我还要住在伯府,你要是怪罪了他们,我以后要如何面对他们?而且秦老夫人他们对我还是不错的。”
她说完,赵司衔依旧没有答应,眸光缱绻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点了点头。
“对了,你怎么会到街上来?”姜姝砚又问起之前他出现在街上的事情,她和云菲开不过一会儿时间,赵司衔就出现在了街上。
若是云菲那时候派人给赵司衔送信,也定然来不及的。
赵司衔又将她拉到怀中抱着,嗓音低沉,“听云菲说你出门去了街上,我一早就打算来找你的。”
姜姝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心中同时也跟着后怕,幸好那时候她没有跟顾南枝走,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抱了姜姝砚抱了好一会儿,又扶着她让她躺下,“大夫说额头受了伤,要多休息,我陪你躺一会儿,睡吧!”
扶着姜姝砚躺下后,他也跟着脱了外衣,睡在姜姝砚身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生怕只要一松手,姜姝砚就会消失一样。
当天下午,赵司衔在屋子里面陪姜姝砚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下午。
晚上用完晚膳之后,赵司衔也没有要走的意图,姜姝砚明里暗里都暗示了好几次,可他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赵司衔把姜姝砚从案几上抱起身走到床榻边,“姝姝,别说了,我是不会离开的。”
转身从梳妆台前拿来药膏和细布,又走到床边坐下,“姝姝,来,我给你换药。”
姜姝砚无奈,继续苦口婆心的劝慰,“我现在住在伯府,还未出嫁,而且伯府还有秦诗凝也还未出嫁,若是被人看到,对伯府的名声定然不好,怕是将来秦诗凝说亲都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