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当然不介意,反倒是秦诗凝说得这些话,她觉得甚好。
“老夫人,夫人,你别多想,她实际上比我小些,我自然也不会将她那些话放在心上的,我没有怪她的意思,你们也别罚她。”
姜姝砚坐在圆桌边给她们倒茶,轻声安慰她们。
这话也颇为得秦老夫人的心,但最后还是罚了秦诗凝闭门思过三日。
秦家人都瞒不过,也自然瞒不过赵司衔,当天晚上,赵司衔又趁着她就寝的时间来找她。
姜姝砚熄了外间的灯,绕过屏风后面走去。
刚绕过屏风,便看见赵司衔从梳妆台边的轩窗外翻进来。
他一身玄青色镶金滚边长袍,长发披了一半束了一半,少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多了几分温润亲和。
几步上前,弯腰横抱起她走到床榻边坐下。
姜姝砚原本是打算就寝的,只着了一身白色里衣,晚间的凉气透过一层里衣传递到肌肤上,让她无端打了个寒颤。
“我听云菲说,秦诗凝来找你了。”赵司衔将她抱在怀里。
坐在他腿上的这个姿势危险又亲密,姜姝砚有些不自在,刚想起身又被赵司衔一把环住腰身,动弹不得。
既然动不了,姜姝砚也就放弃了,眉眼低垂,“是我找她来的,本来想问问那日她看见了些什么没?谁知就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赵司衔环着她的腰身,鼻尖凑近她颈间,闻着她身上的白茶清香。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笑意从胸腔里面发出来,带着些慵懒低沉,“她可有看见什么?”
姜姝砚不服气似的长舒了一口气,摇头,“自是没有,不过如今惹到了她,怕是今后麻烦会不断。”
“她不敢。”赵司衔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语调笃定。
刚才挣扎的时候,姜姝砚衣领微开,落在她脸上视线倏尔被她颈间那吻痕所吸引。
那日他吮吸过的痕迹还在,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