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形几乎一个踉跄,他陡然睁大眼睛,瞳孔也跟着放大。
他视线垂下视线看着桌上的舆图,指尖快速在舆图上划过。
目光落下半瞬,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又连忙抬起头厉声吩咐云深,“备马。”
语毕,大步朝着书房外走去,边走边道:“飞鸽传书给墨楚,让他派人马上去淮州,封锁整个淮州,不管是水路还是陆路,本王到之前,连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
赵司衔脚下步伐不停,心中十分不安,像是有什么扼制住她的喉咙一样,让他难受到恐慌,连呼吸感觉不畅。
那些煎熬的等待、心急如焚的慌乱,他再也不想感受到。
等找到她,他要将这几日所受的痛楚、折磨全部都还给她,让她也尝尝她这几日的痛苦。
他要让她再也不敢生出想跑的心思,一辈子都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边。
飞鸽传书不到两个小时,整个淮州城门紧闭,码头停运,出行的百姓唉声载道,盼望着官府能早日查清刺客。
而姜姝砚和姜浣灵混迹在离开淮州的其他船只上,在半个时辰前早已离开。
之后听别人谈及此事,只觉得当时凶险,幸好当时上了一艘开往其他的地方的船只,路途虽然远一些,但至少不用等。
两人在穿着一身男装,深居简出,模样也做了乔装,并未惹得任何人生疑。
一晃十多天过去,两人又下了船走陆路,到了下一个地方之后又走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