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遵旨。”赵司衔赵榆桉两人这才拱手应下。
不过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庆安帝脸上就已尽显倦怠,显得疲倦不堪。
曹公公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陛下,要不奴才扶您去歇歇,等会儿太医要来为您诊脉了。”
赵司衔和赵榆桉又扶着庆安帝走到床榻边,扶着他躺下。
庆安帝躺下后,轻攥住赵司衔的衣袖,又喘着气道:“司衔,朕知道你之前想留在铜川是为了什么,也知道你将她带回来了。”
他看着赵司衔,眼中尽是慈爱,又接着道:“明日除夕,你将她一起带来吧!”
赵司衔一怔,看了一眼赵榆桉,随后脸上一下笑开,忙垂首拱手,“是,多谢父皇。”
庆安帝也笑了笑,眼睛一闭,又疲惫的睡过去。
此时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进来帮庆安帝诊脉,一诊脉便是半炷香的时辰过去。
几位太医商讨完症状,还是心悸气虚与风寒导致。
赵司衔顿时来了气了,当即凝了神色,“风寒,风寒,又是风寒,即是风寒,为何吃了这么多药都于事无补,那吐血又怎么说?一群庸医。”
殿内的太医们连连跪下请罪,一时间也无比犯难。
踌躇了好半晌,其中一个老太医才直起上半身,拱手道:“殿下,陛下脉象不是毒也不是慢性毒药,症状确实是风寒无疑啊!”
赵司衔蹙着眉,沉沉地吸了口气,最后像是无可奈何似的,“父皇的身体到底怎么样,本王要听实话。”
太医们面面相觑,又跟着为难半晌,另一个太医又才拱手禀告,“殿下,陛下尚在病中,若是接下来半个月还是如此,没有半点好转,怕是会愈演愈烈,恐怕……”
那太医并未口中的说得直白,但众人已然心知肚明,恐怕是大限将至。
赵司衔对赵榆桉对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赵榆桉上前一步,一声呵斥,“既然如此,还不快去想办法,难道这些事情还要本王说吗?”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几个太医接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