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站队正确的那些大臣们,顿时笑得连嘴都合不上,若不是不合时宜,恨不得大笑三声,以表示自己的眼光独特。
有些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愁。
站错队的那些大臣纷纷欲哭无泪,爱唉声叹气的想办法寻求出路。
若不是今日正是大年初一,而且庆安帝在病中,不易串门走动。
恨不得立马跑到赵司衔身前,跪下发誓表忠心。
原本在府中的赵榆桉也得到消息,急匆匆的骑马来到璟王府找赵司衔。
他如今和赵司衔关系好,进去也不用人通报什么的,直接进去,边进去边问赵司衔在何处。
此时赵司衔正拉着姜姝砚在后花园内,两人坐在凉亭内喝茶说事情。
既然要给庆安帝解毒,一些珍稀药材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不管后面有没有找到王先生,这药材都要提前去找。
“好,姝姝,这些我会派人去找的,你别担心。”赵司衔将桌子上的纸张叠起来收好。
赵榆桉走进凉亭,赵司衔便要起身离开,不过她刚准备起身,赵司衔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回石凳上坐着。
他看着姜姝砚温和一笑,“没事,姝姝,你不离开,五哥也不是外人,我们商量的这些也不是很重要的,你也都知道的,就留下来吧。”
赵司衔可以说是得寸进尺了,他也是知道姜姝砚脾气,吃软不吃硬,而且有外人在的时候,也会给他留几分面子。
他禀退凉亭周边的人,随后给赵榆桉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赵榆桉故作悠闲的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但语气中却带着急切,“父皇下这道旨是怎么回事?还是说父皇已经决定了?”
不管是立赵司衔为太子,还是立她为太子,他都能接受,这个结果也都是很早便设想过无数次的。
除了有些心酸和难受,他心里很难生出些其他情绪了,其他的一切如常,都没什么。
赵司衔知道赵榆桉心里急切,也没给他卖关子,压低声音,“父皇的病不简单,事情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父皇在引蛇出洞……”
他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此事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容易出乱子。
聪明人说话就是如此简单,不用将话说得很直白,对方就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