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姜姝砚和陈太医也已经从正殿内出来,他几步走上前,一脸急切的询问,“姝姝陈老先生,怎么样了?”
陈太医摸了一把胡子,脸上浮现起些笑意,“蛊已经解了一半了,明日就能全部解完,只是解完蛊之后,陛下要连泡半个月的药浴。”
语毕,又顿了一下,正色道:“届时陛下虽然蛊毒已解,但也只能恢复到以前的七成,而且要细细养着,切忌大喜大悲。”
赵司衔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庆安帝的蛊能解,悲的是庆安帝身体有损。
他垂着眸子点了点头,嗓音低低地应了一声,“那我进去看看父皇。”
姜姝砚上前拦住他,“陛下刚睡下,你等会儿再去吧!”
“好。”赵司衔点头,又转头吩咐曹公公带陈太医下去休息,用些东西。
现在已经申时了,他们午膳也没来得及吃,想必也都饿了。
赵司衔带着姜姝砚去了另一间偏殿,里面已经摆好吃食,还都是姜姝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