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浓烟朝着上方飘去,后宫内的婢女和太监逃命似的跑出永华宫。
管事的太监,已经派遣宫女和太监们纷纷拿盆装水救火救人。
昨晚的雨才停下来,天气又骤然变凉,空中还带着些水气,遇到熊熊烈火,纷纷冒出一股股黑烟,直冲冲的朝着空中奔腾而去。在阴暗的天空经久不散。
赵司衔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赵榆桉的书房内商议事情。
两人在书房内摆了棋盘,一黑一白在棋盘上厮杀。
赵榆桉落下一枚白子,低声询问,“父皇的病没事了吧?”
“今日解了蛊,后面还要袍半个月的药浴,但是要是恢复到以前的那样,估计有些难。”赵司衔视线也落在棋盘上,低垂着的眼睑看不清神情。
“但总归能将这蛊解了就好,之后在慢慢温养,总能回到之前那样的。”赵榆桉又道。
“是。”赵司衔点头,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最近赵淮川没有什么动静吧!”
赵榆桉轻笑一声,“他你还不知道吗?最是擅长蛰伏,总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收渔翁之利,此时让他冒头出来,他自然是不会的。”
“也是。”赵司衔附和着点了点头,脸上也带起几分笑意,与他说了今日良妃跑到乾麟殿求见的庆安帝的事情。
“知道事情败露了,开始给赵元晨通风报信了?”赵榆桉一下道出良妃的目的。
赵司衔也扬唇笑了笑,“对,不过也难得聪明一次。”
可不是难得聪明一次,因为在他看来给庆安帝下药一事简直愚蠢至极,若是真能成功了,将他们这些人踩在脚下,那他说不定还能高看他几分。
可如今既然败了,那后果自然也是要承担的。
想弃车保帅,怎么可能。
书房内茶香四溢,宁静祥和,倏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接着着响起两道急促的敲门声,“殿下。”
是白序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相视一眼后,赵榆桉开口,“进来。”
白序推门进来,上前朝着两人行过礼,“殿下,宫里永华宫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