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绳子绑出来的。
姜姝砚摇头,想把手抽出来,“没事,抹了药过几日就好了。”
“怎么没事。”赵司衔死死捏住她的手,气得脸色都变了。
他侧身掀开车帘,问云深要了伤药。
一边上药一边没好气问,“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姜姝砚没看他,视线落在手腕上,“这次是个意外。”
“那这么多意外,你就是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里。”赵司衔瞪她。
姜姝砚回的不疾不徐,“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意思就是只要他们有这想法,她迟早会落入到他们的手中。
赵司衔更气了,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还有理了?”
姜姝砚闭上了唇,不说话了。
赵司衔虽然气,但手上动作却不敢停顿。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两只手手腕包扎好。
两人各自坐在一边,中间隔着的距离,甚至可以摆下一个小型的案几。
赵司衔到底只是气她没有照顾好自己,又不是真的气她。
至少他现在找到了她。
至少她还在他身边。
赵司衔这人惯会给自己找借口,没有台阶下,创造台阶也要下。
“你坐这么远干嘛?”
“让你消消气。”
赵司衔:“……”
几个月不见,说话更噎人了。
“吃晚饭了吗?饿不饿?”
姜姝砚看了他一眼,“已经饿过了……”
不问还好,一问赵司衔心更疼了。
同时心里暗骂,要把裴梁那狗东西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但是砍下来之前,先让云深饿他个三天,要是不老实就再饿三天。
只是马车上的东西,赵司衔不敢让姜姝砚吃,只得掀开帘子,让云深加快速度。
“本王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