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庭审几乎全是围绕雷震的罪证来展开的。
人证一个接一个,坐在证人席上对雷震进行指控,每一个都说的绘声绘色。
尤其赵红兵几个黑社会大哥,说出了许多具体的事的,更是把时间、地址都精确了。
甚至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雷震抢了他们的财产……
相当不利,确切的说是就可以定罪了,很多东西就摆在那里了,没什么好狡辩的。
对于这种情况,侯总也是无可奈何。
该做的都做了,但是徐玉东他们拿出的证据实在太多了,哪怕想为雷震辩护都不可能。
“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承认我是黑社会,但不承认多起灭门、凶杀。”雷震发出沙哑的声音:“这是诬陷,因为我坏了黑社会的规矩,把徽安变的和平安定,让原本的黑社会分子变成了奉公守法的公民,咳咳咳咳……”
雷震发出剧烈的咳嗽声,看起来虚弱无比。
与此同时,隔壁的舒锦同志皱起眉头,脸色微变,手中的本子也合上了。
“舒锦同志?”组长看向她。
“我建议休庭。”舒锦说道:“被告的身体似乎非常糟糕,我怀疑可能存在滥用私刑,看他的手腕。”
这里有个监控设备,将那边的图声实时传递过来。
旁边的人放大,清晰的看到雷震的手腕被手铐死死锁住,似乎出血了。
“你们的意见呢?”组长询问其他人员。
“同意!”
“同意!”
“……”
“好,通知裁判长,择日再审。”
“是!”
“……”
庭审结束,所有人退席。
雷震也被重新押回看守所,而这边工作组起身前往会议室,与省城的大佬、徽安的领导、法院的领导们开会。
开的什么不知道,反正工作组最大。
他们下来了,所有的工作都要以他们的意见为主,因为人家是最高,说的就是算。
……
回到看守所,雷震重重躺在床上,惬意的点上根烟。
“我的雷总呀,您今天到底闹哪一出呀,我差点就被打了……”老丁诉苦道:“就算你要换衣服,也跟我通个气好不好,起码让我有点准备。再说了,这也不是博取同情的法子呀。”
自从雷震住进来,他老丁就不是这里的老大的了。
这倒不是说他渎职,而是上面领导的交代,再加上跟环球投资是共建单位,怎么着得讲点兄弟单位的友情。
“涮火锅?”雷震提议。
“这个好,火锅配白酒,舒服!”老丁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