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现在这种时候,只有你的出面,才有可能会解决掉所有的麻烦?”青衣女子一声长叹:“难不成你以为我和你说了这么多,只是在和你开玩笑不成?”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
自已?
虽然卓君临一直以来都不敢妄自菲薄,可是却也从来都没有这么看得起自已过。连凌无期那样的存在都没有任何的话语权,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一巴掌干翻情况,自已的这点微未道行去招惹事非,到底是让自已去送死,还是咋的?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这不是在玩我吗?
就算是要让我去送死,也不用说的这么婉转好不,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我自已就没有一点点的自知之明吗?
做人,最起码的自知之明还是要有的,这总没有问题吧!
“那个存在,对你很有兴趣。”
“我,,,,,,”
卓君临差点没有哭出来。
这到底算是什么理由?
如果说白发老人跟着自已回到人族就算是很有兴趣,那白发老人带着凌无期四处招摇岂不是更感兴趣?再说了,自已身上到底有那点东西值得白发老人如此感兴趣,以给自已这么大的面子?
再说了,解决麻烦从来都不是自已的长项,招惹麻烦才是自已最擅长的好不?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我咋就感觉你好像是在玩我呢?
“其实,我很看好你。”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这些年来,你虽然招惹的事情不断,可是却也做了许多令人意外的事情。我相信你能解决好眼下所有的麻烦,只要你愿意,也一定可以再次创造奇迹。”
“我,,,,,,”
卓君临看着青衣女子,欲哭无泪。
就算是要忽悠人,也没有这么个忽悠法的好不,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是真正的傻子。现在你这么给我戴个高帽,到底是什么用意我又何尝不清楚?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给我来这一套?
“你是厄运之主。”
“我,,,,,,”
卓君临看着青衣女子,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
自已这个厄运之主到底有多少份量,你觉得天道真的会对我有所顾虑?自已现在都不知道自已这厄运之主到底能震摄住什么样的存在,你让自已这个半吊子的厄运之主去碰瓷天道?
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儿大了?
而且,现在自已就算是有心,也实在无力啊!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可是,你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卓君临身子不由一震,脸色却在一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
自已,自然是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到了现如今这种时候,不管自已到底有什么想法,又到底有什么心思,这一切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自已如何去做,都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已经足以让自已再无任何退路。
不管自已到底如何想,都必须要去做,,,,,,
当跟着白发老人走上孤峰的时候,凌无期都有些懵圈。
这可是世间最为神秘的所在,那怕是所谓的世间三大不可知之地,比起孤峰来也根本算不了什么。
虽然凌无期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到孤峰之上一看究竟,却一直未能得偿所愿。
可是这一次,凌无期却跟着白发老人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孤峰,这样的情况,以前凌无期也从来都不敢想象。
那怕是已经走上了孤峰,凌无期也觉得有些不真实。
小主,
一路所见,孤峰其实也和其他的一些山恋没有任何的分别。甚至无论是险峻还是气势上比起一些名川大山都还要略有不如。唯一可取之处,就是这孤峰极为幽静。
至于其他的方面,却是再无其他的异常。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是孤峰,凌无期几乎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就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山。
素民长老和苍青早就等候在一座茅亭前,神态微微有些拘谨。
甚至在看到白发老人的那一刹那间,素民长老的身子不由一震,苍青的脸色也不由微微有些发白。特别是在看到凌无期的时候,素民长老和苍青的神情不由变得异常难看,就似乎是见到自已最不愿意见到的仇人一般。
似乎是早就已经看透了素民长老和苍青的用意,白发老人却并没有说出半个字来,只是走进了茅亭之中,取下了亭中一壶清茶。
“凌至尊,即然已经到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自已的家里好了,不必拘泥客气。”白发老人一声长叹:“若是凌至尊不嫌弃的话,不如陪老夫喝上一杯清茶。”
听到白发老人的话,素民长老和苍青不由同时脸色疾变,心中却是不由暗暗叫苦不跌。
嫌弃?
这可是悟道茶,世间可遇不可求的极品逸宝,闻一闻提神醒脑,喝一口足以让一位普通的凡夫俗子立即飞升悟道。他们也是费尽了许多心思才得来的极品,原本此时献出来也是为了讨白发老人的欢心。却不想白发老人随便一句话,竟然直接要让凌无期来共饮一杯,还要凌无期别嫌弃?
这种极品,难道还有人会嫌弃?
可是,那怕是素民长老和苍青心中有着无数的话要说,这时候也是根本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现在白发老人来到孤峰,正是在气头之时,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去触这个霉头?就算是他们再不知好歹,也知道这时候根本不是开口之时。
“好说,好说。”
凌无期虽然不确定那究竟是什么茶,但即然能让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都开口相邀的东西,必然非是凡品。
此等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