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这到是没有。”冷风摇头苦笑:“不过眼下这种时候,我却知道虽然表面上血族派出了如此强大的兵力策应,暗中还有其他的强者跟随。甚至血族一向都极少露面的一些暗探,这种时候也都已经跟在我们周围。”
听到冷风的话,卓君临却是不由一声苦笑。
虽然早就知道黑衣人并没有对自已完全信任,也早就清楚这时候血族不可能任由自已施为。可是血族这个时候却还派出一些血族的暗探在自已的周围,这就让卓君临心中不由有些无奈了。
在战场上这派作法,往往都只会把盟友推到自已的对立面,,,,,,
“血族的那位,可是还真没有对我放心啊!”卓君临一声苦笑:“若不是有师父在一边指点,只怕我也根本不可能发现那些暗探的存在。就算是我真的发现了,也只会认为是师父在暗中的安排。”
冷风一声苦笑,却并没有直接接话。
这个时候卓君临能说出这些话来,就证明已经将所有的一切看透。血族的本质,也从来都不曾真的相信过任何生灵。这时候点破了那些血族暗探的存在,也是在提醒卓君临做事的时候需要有些分寸,,,,,,
“那些暗探,是不是找个机会除去。”冷风一声苦笑:“毕竟时刻有些眼睛在自已的背后盯着,总是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暂时还是需要留着他们才是。”卓君临摇了摇头:“那些暗探虽然是个麻烦,可若是这个时候那些暗探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也必然会引起血族的猜疑。只要我们行事之时小心一些,想来瞒过那些暗探也不是什么难事。眼下这种时候,我们还需要那些暗探来稳住血族才是。”
听到卓君临的话,冷风却是点了点头。
有些时候,只要运用的方法得当,敌人未必便不能为自已所用。
血族的那些暗探,眼下这种时候虽然是在监视他们。可是他们同样也可以在这种时候利用那些暗探,在这种时候给血族传递一些消息,让血族上下都在这个时候安心下来。甚至可以说,有些时候,那些暗探传回的消息,往往比他们自已传回去的更有用途。
“即然你已经做好决定,那么这件事情就依你便是。”冷风一声苦笑:“眼下这种时候,你更应当小心一些,避免露出破锭。”
卓君临一声苦笑,眼眸之间却多出了几丝玩味,,,,,,
看到大帐突然出现的身影,所有的地府强者都不由一惊。
那怕是鬼王,这时候神情也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眼下这里所聚集的都是地府最为精锐的强者,任何一个单拎出去也都是世间少见敌手的顶尖强者,可是这个生灵这时候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这就让所有地府强者心中都不由升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此时这突然出现的生灵,绝对不可能是来与自已说笑的。
“什么人?”
鬼王不由厉声喝道,如临大敌。
不管来人是谁,这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也绝对不是路过。尤其是这道身影身上的压迫感,足以让他们这些手眼通天的地府强者都不由感觉到一阵阵心惊胆战。
“怎么,这就是地府的待客之道吗?”
“凌无期。”
鬼王不由失声惊呼。
对于这个声音,鬼王却是再熟悉不过,这么多年以来,每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鬼王都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压力。那怕是如今鬼王修道有成,已经挤身于当世最为强大的生灵之一。可是凌无期在鬼王心中的压迫感,却仍是那样的强,,,,,,
“看来,地府之中还是有人能记住我的。”来人一声长叹:“原本我以为,地府即然敢派出大军前来,必然是早就已经没有将人族放在眼中。可是现在看来,地府虽然记得凌某人,却是记不住人族是干什么的了。”
“凌至尊,你想干什么?”陆判不由面色阴沉。
“我想干什么,现在这句话不应当是由我来问你们的吗?”凌无期一声冷笑:“如今地府的大军压境,意图在这个时候向人族发难。可是这个时候,你们却在这个时候问我想干什么。莫不是你们这些家伙的脑子都出了问题,根本就不清楚自已的定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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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包括鬼王在内,一时之间不由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那怕这时候地府在人数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可是在面临凌无期的时候,却仍是感觉到了无尽的压力。面对凌无期这样的强者,并不能单纯的以人数来判断优势。
“凌至尊,地府虽然有大军到此,但并没有与人族为敌的意思。”鬼王不由一声苦笑:“我们到这里来,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根本就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还希望凌至尊看在过往与地府的交情份上,莫要,,,,,,”
“做做样子?”
凌无期一声冷笑:“眼下这种时候,地府的大军精锐尽出,你们居然跟我说只是做做样子?都已经这种时候了,你们居然想的还是从中浑水摸鱼?不管地府如今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但对于我们人族来说,你们就是我们的敌人而已。”
“凌至尊,这话就未免有些太不将我们地府放在眼里了吧!”鬼王不由大怒:“我们敬凌至尊几分,所以才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与人族为敌。本王都已经言明如今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目地就是为了应付眼下的局势而已。可是这个时候凌至尊却认为地府是人族的敌人,这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所以,你们觉得我的话并不应当?”
“凌至尊虽强,但也在认清现在的现实才是。”鬼王一声冷笑:“眼下这种时候各族都派出大军向人族靠近,可不是各族都像是地府一般不愿与人族为敌。此际人族可谓是四面受敌。就算人族的势力再大,凌至尊的手段再强,可是在这举世皆敌的情况之下,那怕凌至尊有着通天的手段,也万不应当在这个时候向地府施压。”
“是吗?”
凌无期一声冷笑,对于鬼王的言语却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一般。
眼下这种时候,那怕是鬼王也不由心中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怕是到了眼下这种时候,凌无期却似乎根本没有看清眼下的情况一般。
“听鬼王的意思,是我这时候不应当将地府当成敌人了吗?”
“凌至尊应当清楚,这个时候可不是任何生灵都会像本王一样对凌至尊尊重。”鬼王一声长叹:“这世间可是有许多的生灵在盯在人族的身上,这么大的威胁之下,就算是各族做出了一些令人意外的举动,想来也是正常不过了。本王相信凌至尊能看的明白,这次各族都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依你的意思,那么这个时候人族就应当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任由各族的大军压境。甚至在这个时候,对于所有的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一样,是吗?”
“这,,,,,,”
鬼王面色不由一黑,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凌无期所说的这种可能性,或许对于别的种族来说是有可能,但绝对不可能包含人族。一直以来人族都是一幅强势的态度。那怕是人族历史上最为黑暗的时刻,面对其他各族的压迫之时人族同样也会拔刀相向。
甚至可以,人族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在以一幅高高在上的资态面对众生。
那怕是再强大的敌人,在人族的面前也不敢将自已的资态放的太高。因为谁都清楚,面对着不公和压迫之时,人族都会以最强势的资态发起反击。
“即然你们自已都认为人族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妥协的,那么地府为何却要有那样的幻想?”凌无期一声轻叹:“即然地府都已经到了人族的疆域附近,那么我们就有理由怀疑地府的动机。眼下这种时候,那怕是地府真的没有恶意,人族也绝不会冐险。”
“这么说来,凌至尊是信不过地府了吗?”
“地府,值得相信吗?”
此时,凌无期的眼眸之间却多出了一丝玩味:“在人族的面前,地府真的便有值得让人相信的理由吗?地府这些年所做的那些事情,那一件不是令人失望?眼下这种时候,地府竟然还要人族来相信你们?到底是你们自已想的太多了,还是真的把世间的生灵都当成了白痴一般?”
鬼王面色一阵青白一定,眼眸之间寒意更浓。
面对凌无期的这般言语,那怕是鬼王也都有些差点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这时候在面对凌无期的时候,虽然并不愿意与凌无期这样的存在正面交恶,但这时候却也再无法压制心中的怒意。
可是,凌无期却似乎根本就没有感受到鬼王的不满,眼眸之间却多出了几分玩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