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无尽的宠爱,显赫得势的家族,举世无双的容貌……可实际上那些所谓的一切,不过都只是如同竹篮打水般终成一场空罢了!”看完华妃所提出的种种要求,胤礽不由自主地感叹说道:“唉!着实是个可悲可叹的可怜人啊!”
“对了,933,当下的剧情已经进展到哪了?”
933翻查剧情后说道:“此刻已经到了华妃想要找宫外的大夫给自己看诊的桥段了,现在大夫已经入宫,估摸不久后……”
933的话尚未说完,周宁海便带着陈大夫走进殿内,只不过这陈大夫不仅神色战战兢兢的,连语气中也充满着惊恐:“草民给华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胤礽上下审视了他一番,又命颂芝赏赐了他一百两银子:“青海蛮荒之地,本宫兄长身康体健亦有你的功劳。只不过这一百两银子看似不沉,若使劲朝脑袋砸去,也是砸死人的。”
“你若能将本宫身子调理妥当,本宫赏你一万两也不算少;若调理不佳,本宫也赏你一万两作丧葬费!”
此话一出,陈大夫的头颅微微抬起,他的眼神愈发恐惧起来,他赶忙跪于地下表态:“娘娘饶命,草民不敢不尽心。”言讫,他便开始为胤礽诊脉。陈大夫的心悬至嗓子眼处,他的手轻轻搭在胤礽纤细的手腕,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同时他的双眼也紧紧凝视着胤礽的面色,试图从中瞧出些许端倪。
陈大夫眉头紧蹙,他已经察觉到胤礽体内含有极重的麝香。他的心情异常沉重,自知面临着艰难的抉择。倘若他将此秘密道出,或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甚而危及自身性命。然而,若他选择缄默,那便是对胤礽的背叛,他实难接受如此结果。
过了半晌,他的神情已经平静下来,语气也平缓了许多:“娘娘,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受孕须天时人和,此事宜缓不宜急,越是焦急恐怕越是难以怀上。”
听完他的话语,胤礽面露嘲讽:“怎的?你平日里便是如此侍奉哥哥的吗?连一个人究竟是什么状况也看不出吗?信不信本宫马上便叫人砍了你的脑袋。”
陈大夫连连叩头:“草民……草民……”
“不就是本宫体内有麝香吗?有何不能说的。”胤礽语气不屑:“你便是如此为哥哥办事的?”
陈大夫的心提至嗓子眼处,在把脉时他确实发现胤礽身体里含有极重的麝香,可在如此明显的情形之下太医院的太医怎会诊察不出呢!宫里头有人算计胤礽这般大事,想来也唯有皇上、皇后、太后方能做到,这叫他如何敢说啊!
“草民……实在是……”陈大夫断断续续地开口:“这……草民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
“那就别开口了,本宫会叫人割了你的舌头,如此你便无需开口了,你觉得这般如何?”胤礽的语气冰冷而残忍,他的眼神恰似在看待死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陈大夫闻此言语,霎时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他的声音充溢着恐惧与绝望。
933看着陈大夫这般模样,心生不忍:“胤礽,你别吓唬他,他快要被你吓死了。”
胤礽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宛若在玩弄着陈大夫的命运,他开口道:“你要是想活命也可以!”胤礽的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话语中充满威胁与诱惑,“听闻你们做大夫的都会针灸这样的技艺,那你便将银针留下吧。对了,你待会儿出去之前将眼泪擦擦,一会儿有人要寻你过去问话呢!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陈大夫闻此言语,心中一阵慌乱。他知晓自身已陷绝境,若不依循胤礽的要求去做,恐怕自身性命难保。他战战兢兢地将针灸所用的包裹置于胤礽身旁的桌子上,再不敢多言半句。
胤礽接过针灸包,随手置于一旁。他望着陈大夫的狼狈模样,心中一阵得意。他紧接着便打发了陈大夫:“还不带上这一百两银子滚。”其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傲慢,仿佛在告知陈大夫,他的生命不过是一笔微不足道的交易。
陈大夫闻此言语,心中一阵激动。他知晓这一百两银子乃是自身的救命钱,连忙起身向胤礽道谢:“谢娘娘!草民告退。”其声音颤抖而诚恳,透露出内心的感激与庆幸。
果不其然,出了翊坤宫,江福海引他去给孙姑姑问诊,作为太后的代言人,孙姑姑便告诫陈大夫:“陈大夫理应知晓,太医院的嘴皆长着同一根舌头,而偏就你陈大夫一人道出了实情,会如何呢?”
陈大夫着实是苦不堪言,在出宫之后的日子里,每日都过得战战兢兢,心中惶恐不安,生怕会有杀手前来取他性命,因此没过多久,他便不幸离世了。
“大胖橘、宜修、甄嬛、齐月宾、沈眉庄……”胤礽轻柔地抚摸着陈大夫遗留的银针,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绝妙的念头,随即转头对 933说道,“933,你是否有某种针法,能够达到我想让谁生病,谁就会生病的那种效果呢?”
“胤礽,你是有什么主意了?”933一脸困惑:“的确是有这样的针法,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们,何必非得使用银针来多此一举呢!”
胤礽耐心地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直接让他们暴毙未免太过无趣!华妃的想法是任何人都不能放过,可倘若她能够重新来过,想必也定会慢慢地折磨他们,令他们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境!”
933 望着胤礽脸上的笑容,心中不由一紧,赶忙将那针法找寻出来:“给你!你施针之时,心中默念你想要她们出现的病症即可。”它深深感觉到,胤礽真是愈发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