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就问一个问题,徐记纸坊说我的造纸之术是从徐记纸坊偷的,那么,徐记纸坊可有竹纸的制造之法?”
“竹纸制造之法被你偷走了,我们徐记纸坊哪里还有。”
“哦,我一年前就偷了你们徐记纸坊的竹纸制造之术,那为什么你们徐家之前不报官?”
“为什么颜记纸坊开张一个多月了,你们一直到现在才报官。”
“还有,你们徐记纸坊说,竹纸是你们徐记纸坊众多人一起研发的,那么,为什么少了一份方法而已,你们就不能再写一份,难道其他人都死了不成。”
“这……这……”
面对许叔的三连问,徐天赋自然不可能答的上来。
毕竟,诬告颜记纸坊这事,完全是临时起意 要不是徐家背后的那位郡王催的急,徐天赋也不会采取诬告的手段。
而临时决定的事情,徐天赋自然不可能百分百没问题。
所以,许叔的三个问题,徐天赋根本无法回答。
何宽见徐天赋支支吾吾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许叔偷盗徐记纸坊竹纸制造之术这事,完全是子虚乌有。
八成是徐家看颜记纸坊生意太好,眼红了,所以才会如此。
不过,哪里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可是,何宽还得按照流程来。
“徐天赋 对于许叔的问题,你是否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在下,在……”
“恒山郡王李炳到!”
就在徐天赋答不上来时,突然,恒山郡王来了。
而徐天赋一听恒山郡王来了,立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因为,徐家背后的新靠山,便是这位恒山郡王李炳。
何宽有一些疑惑,这位恒山郡王来自己这里干什么?
要知道,这位恒山郡王是大秦众多皇亲当中,可是少有的,依靠军功坐上郡王位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