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围观的百姓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冲到县衙大堂前。
一时间,大堂上跪着的人越来越多,从当地乡绅到店铺掌柜,甚至还有做买卖的小商贩,还有村里的农民,越来越多的人过来揭发楚青山跟周员外的罪行。
原来这些年,楚青山利用县令的身份,与周员外勾结,干尽坏事,搜刮无数民脂民膏。
他们巧立名目,还暗地里增加赋税,逼得百姓们卖儿卖女。
周员外更是好色成性,强抢民女,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无论已婚未婚,都难逃魔掌。
而楚县令则利用职权,将这些罪行掩盖,无人敢惹这无法无天的周员外,以至于他越来越嚣张,目中无人,无视法律。
“大人,那周员外强占了我的店铺,让我一家老小无处可去,至使一家人颠沛流离沦为乞丐!”
老人捶胸顿足地哭诉着,如今他的样子已经看不出,他当初的做掌柜的风采,俨然就是一个居无定所的老乞丐。
“大人,我女儿被周员外抢去,至今生死未卜啊!”
堂下跪着的胖妇人哭得撕心裂肺,她的闺女才十三,就被周员外掳了去。
他们夫妻二人,多次找上门去要人,结果换回来的就是周员外府上家丁的一阵毒打。
“大人,周府家丁强收了我的粮食,却不给钱,还把我打了一顿!”
紧接着,旁边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农民悲愤地喊道,因为气愤他的浑身都跟着微微颤抖。
众人的控诉声此起彼伏,整个县衙大堂充斥着愤怒与悲伤。
顾铭站在一旁,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恶行,青筋直冒,脸黑如墨。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可恶!实在是可恶至极!”
坐在堂上的知府大人越听越心惊,他此刻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的身体忍不住地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他手下怎么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人呢!
顾铭则是越听越心寒,面色越来越阴沉。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堂下跪着的众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两个恶贼受到应有的惩罚,还百姓一个公道。
此刻,楚青山还有周员外两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