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马寡妇歇斯底里地喊道,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她已经算计好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时,族长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你这妇人也真是好笑,现在才想起问这问题,顾二牛可有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你进门?你与顾二牛的婚事可是堂堂正正,得来的?”
族长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砸在马寡妇的心上。
马寡妇被噎得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驳。
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却又无法为自己辩解。
她心里知道与顾二牛的婚事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顾二牛只用了几句话就让她二人领了婚书。
都怪她被镇国公府的身份迷了眼,现在她还能说什么呢?
只不过她现在很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让她遇上。
她紧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瞪着顾二牛。
李长柏听着这些话如遭雷击,不顾一切地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顾二牛,你这是骗婚!”
如果顾二牛没有镇国公府做后盾,他怎么会同意她娘嫁给眼前这个不学无术的人!
“行了,你娘为何稀里糊涂跟顾二牛领了婚书,难道这事你们不清楚吗?你们又抱着什么心思,你们不知道吗?”
族长一连串的反问,怼得马寡妇母子哑口无言。
随即,族长又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顾二牛。
顾二牛满脸羞愧,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族长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顾二牛呀顾二牛,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长进,不怪被你爹逐出家门。不过,你既然已经跟眼前这个妇人领了婚书,就应该担负起这家的责任。现在你的继子打了晓婧,你可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你可知晓婧是被皇帝陛下亲封的靖安郡主。你继子打了郡主,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自己掂量吧。”
族长的话语严肃而沉重,让顾二牛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顾二牛“呱唧”一下坐在地上,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他只知道他爹被封为镇国公,但是他不知道顾晓婧还被封为了靖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