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焕,你不会把玉佩收在裤子里头吧?你醉了,我脱你裤子你应该不知道吧?”
萧寅焕听得额角都跟着跳。
这个女人……她……她真敢想。
他刚想要无意中醒来阻止她,沈意浓又来了句,“不行不行,把你看光了罪孽深重,那东西怎么能看,肯定丑。”
萧寅焕:………
她…她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要是让你知道我扒了你裤子,被我看光了,以你暴躁的性子,指不定要挖我眼睛。”
萧寅焕:………
他在她心中就这点儿坏印象?
他还是别醒的好。
沈意浓没扒他裤子,但是那手却一直在搜着的,一寸一寸的按,没放过任何地方。
“怎么没有啊。”沈意浓摸到最后没找到玉佩颇有些气馁,“玉佩没在我怎么回去?”
她又将他房间都搜了一遍,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哪都没有。
她唉声叹气、垂头丧气的,忽然就难受了,回到床边,俯身凑近,捏他的脸,“萧寅焕,你把玉佩藏哪了?”
她醉了手也烫,按在他脸上,渗进他肌肤,萧寅焕耳尖红了个透,偏还不能动。
“你说,你要是不说,我可要…”
酒劲上来,她其实也困极,话没说完,头一下歪在萧寅焕腹部那儿,没多久就呼吸均匀了。
她本就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这下趴在萧寅焕胸口就像整个人抱着他一样。
身上靠着个娇软的小姑娘,萧寅焕说不上的感觉。
很久以后没动静,萧寅焕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小脑袋磕在自己腹部,呼吸绵长,一看就睡得美,她整张脸被染成浅浅的胭脂色,很乖,手还按在他肚子上。
他轻轻的坐起来,觉得此刻氛围有点别样。
“沈意浓,你心是真的大,一杯就醉还敢喝酒,喝完了敢趴在我身上睡,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
沈意浓忽然动了一下,嚷嚷着难受。
可能热了她还扯自己胸口的衣服。
她领口本就穿的V领的长裙,被她一抓,松了些,露出锁骨和一片腻白,她人也打了个嗝,脸都憋红了,“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