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不要,也不接。
萧寅焕笑了一下,也不恼,颇有耐心的蹲下来,“沈意浓,就为这件小事哭得那么厉害,好像我真把你怎么样了一样,我就看了下你的伤,没怎么样你吧,你纠结个什么劲?”
他都懒得再把帕子给她,凑近她的脸,自己上手给她擦眼泪。
只不过沈意浓偏过脸要躲,萧寅焕给她擦眼泪就跟给她擦着洗脸差不多。
“我都说不用你了,你还强来。”沈意浓扒拉开他的手,“你根本不懂得尊重人。”
萧寅焕只知道她是他唯一的偏心和例外,只想她开开心心待在他身边。
他这个人从小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长大,要他一下就懂女孩子细腻的情感并且忽然变得温柔绅士几乎不可能。
“嗯,我不懂,可不是来日方长么,你可以教我。”
偏萧寅焕铁了心要给她擦眼泪,她躲,他就将人的脸捧住,不准逃。
“别哭了,下次你受伤我懒得管你,也懒得看,行了吧?”
他这话已经有妥协和哄的意思了。
可口气说出来又冷冰冰的,声音也稍大,带着点点他说话时惯有的懒漫腔调,挺欠的。
沈意浓也挣不开他的禁锢,他动作又控制不住,重了点,抹得她脸疼,她干脆哇的一声哭开了。
平安和扶鸦原本站在院子外面的,听到这声音,两人立马扭头往里面看,看到沈意浓坐着,主子蹲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一个拿着帕子笨拙在给那个哭的人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