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信不信我把你腿敲断了?”
沈意浓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腿窝子有点疼。
又恐吓她。
“你能别每次都恐吓人吗?”
他等了她那么久,盼了那么久,本就存了心思不让她再回去再消失,她倒好,在他底线上反复蹦跶。
见她还走。
萧寅焕气得又踹了一脚放茶盏的桌子,茶盏应声而碎。
平安和扶鸦朝院子看过来,瑟瑟发抖。
因为小时候被折辱的经历,缺少关爱和信任,萧寅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很暴躁很血腥,提防所有人,脾气很大、很不好,稍不合心意就会发疯。
练武功的时候会一拳头砸树或者一拳头砸石头上,满手血,他却不知道疼似的。
也经常砸东西。
这样的情况在遇到沈意浓以后好了很多,至少那么久,他们没见过主子在沈姑娘面前发那么大的脾气。
这还是第一次。
沈意浓都被那声音惊得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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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那石头桌子都被捶得四分五裂时,沈意浓整个人都绷住在那了。
那可是石头。
再看到他拳头都是血,她想忽略都难,“萧寅焕,你发什么疯,手都给自己捶出血了,不知道疼是吧?”
好歹他把那块能穿越的玉佩给她了,价值连城的也没问她要回去。
“我疼不疼的,你会在乎?”
拳头凝血一滴滴将石板染红,他浑然不觉得痛,倨傲的、固执的站着,像一棵孤松。
他们隔着热烈的太阳光对视。
两个人影子被拉长,因为距离太长,并无交集。
他眼底压着汹涌的一种无能为力的低沉情绪,因为得不到她的认可,那点点颓丧的灰败的情绪被慢慢的放大,微挑的眼尾泛起一抹薄红。
他眸子黑漆漆的,是极致的寒,是沈意浓对上了,却望不到底的深渊。
他看到她粉色的唇瓣开合,说道,“在乎的,我不希望你受伤。”
事到如今,已经不知如何收场,看沈意浓那样子,分明是被吓到了,萧寅焕也不想管。
他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君子,学不来她嘴里裴先生的那种温柔和绅士。
还强求什么。
他第一次对一个小姑娘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