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到就行了,裴靳保准高兴,用不着带礼物。”
“那肯定不行,他那别墅那么漂亮,乔迁新居肯定也要仪式感的,一定得有个礼物。”
两兄妹一路斗嘴,一个小时后到达商场。
沈爵洲一个后侧倒车进车位,开门下车,问,“听大哥说你要参加你们大学100周年校庆?”
下车了沈意浓就来拽他二哥的胳膊挽着,一只手还拿着牛奶,时不时嗦一口。
“是呀。”
“礼服买了没有,二哥给你定做?”
“大哥说裴先生给我定做了。”
沈爵洲见她喝个牛奶都能喝出点岁月静好的感觉来,笑她,“有裴靳在,没我们几个哥什么事了,他向来把你放第一位,这不衣服都抢着给你做。”
沈意浓赞同的点点头,“裴先生是很好的。”
“那我演出那天,你们会来看吗?”
沈爵洲将墨镜戴上,一只手插着兜,侧脸看她,“我们家浓浓表演节目,当然得去给浓浓捧场了。”
沈意浓满意了,“不过古典舞和钢琴我都很久没接触了,有点生疏了。”
“这有什么难,这个周末不是要在裴靳的枕月湾别墅吗,他别墅里有钢琴房还有舞蹈房,到时候你可以去练。”
沈意浓嗯一声,“裴先生连这样的房间都有?”
“那不是为你准备的吗?那钢琴他宝贝得很,我要摸一下他都不给,说专门给你买的。”
接近秋天的风抚在脸上很舒服,沈爵洲侧脸看自家小妹,看到她被微微吹乱的发和慢慢弯起的眉眼。
小姑娘家,喜怒哀乐表现得真实且明显。
她已经完全不排斥说起裴靳,也不排斥说他们的婚约,她好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