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呢。”
萧寅焕阔步朝寝殿走去,一进去见沈意浓手里拿着碗黑乎乎的药汁,正要喝,看到他进来,她吓得把手里的药水都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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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你、你怎么回来那么早?”
萧寅焕见到她慌乱的眼神,再看她手里那碗黑漆漆的药,他问,“浓浓不是说心悦孤,怎么不盼着孤回来?”
“没有。盼着的。”
沈意浓想强装镇定,可拿药碗的手一直在抖。
太子那么聪明的人自然看得出她慌了。
那双清澈的眼神全是慌乱和躲闪,萧寅焕再看那碗黑漆漆的药,一下猜到了什么。
他脸色沉下来,声音也沉,“喝的什么药?”
沈意浓声音小小的,“祛、祛风寒的。”
萧寅焕看着她另一只手攥着她自己的衣摆攥得指尖泛白,他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碗,闻了下,噢一声,扫她一眼,“是吗?”
“嗯。是的。”
“我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沈意浓。”
他忽然变得好可怕,沈意浓更不敢承认了,一口咬定,“就是祛风寒的药。”
太子讽刺的嗤笑一声。
“沈意浓,你很好。”
萧寅焕宣了太医。
沈意浓紧张急了。
太医当着她的面说出了这药的属性,“殿下,这不是祛风寒的药,这是、这是避子药!”
太子极其讽刺的又嗤笑一声,一眼扫到沈意浓脸上,对上她已经盈满眼泪的眼。
他手一挥将那碗药扫到地上,瓷碗摔碎的声音格外刺耳,沈意浓那排长睫都跟着颤动几下。
“都给孤滚出去!”
完了。
沈意浓心想,自己惹怒了他,也要被滚了。
太医和平安他们赶紧低头麻溜的滚了。
沈意浓动作慢些掀开被子,伸手去拿自己披风。
萧寅焕呵一声,“沈意浓,你要去哪?”
沈意浓人麻了,她愕然,怯怯看他一眼,“不是殿下让我滚吗?”
萧寅焕真被她那无辜的眼神气死了,“我让他们滚,没让你!”
“避子药,你不该给孤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