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焕心尖漫起密密麻麻的暖意,“去给她们抓两只鸡,给她送药,把纪瑾抓来给我看腿,别真把沈意浓吓着了。”
沈意浓这姑娘吧,善良、心软不记仇。
把萧寅焕骂了一顿之后,又自我洗脑,“他刚被废了太子啊,他双腿还不能走路,他只是脾气不太好,说话有点难听,沈意浓,做人不可以忘恩负义啊,当初阿爹在牢里被老鼠咬快没命了,是他出手相救啊,要不然我现在没有阿爹了。”
“唉。谁让我善良呢。”沈意浓把自己手包好,“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伤患一般见识。”
那晚上她睡着了,萧寅焕进她房间,抽起她的手看。
割了道蛮长的口子。
萧寅焕帮她重新上药给她重新包扎了才仔细看她。
他很久没见到她了。
是他朝思暮想很久的脸。
他以为他被废了,她不会来找他。
“你明明可以不来的沈意浓”,他伸手捏她的腮,“这次,我可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无所有了,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了,你怎么就,那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