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房老头抬眼看了看她,看到身旁的长平,“还早着呢,正月十八才开学,现在先生不在,你要是想给孩子报名,等到十八那天再来。””
陈翠有些失落,“这样啊……”
她原本还想见见学堂里的先生呢,她先前听过一些关于这位先生的传闻,想亲眼看看是否属实。
“那请问现在还是周先生执教吗?束修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是一年二两半?”
陈翠记得先前长盛在这读书时候是这个价格。
“周先生走了,现在是楚先生,束修如今是三两银子一年。”老头道。
“怎么都变了?”
陈翠忽然觉得自己的消息太滞后了。
“原来的周先生年纪太大,没法再执教,告老还乡了,去年秋天新来的楚先生对学生们很严厉,如今学堂风气可好了,虽然束修涨价了,可从年前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来打听着想给孩子报名的了!”
老头略有些自豪的说道,学堂收的学生多,人气旺,他也与有荣焉。
陈翠点点头,原来陈氏就曾在家听长盛吐槽过,说他们学堂的先生年纪大一把,眼花耳聋不管事,学堂乱糟糟的,风气很差,说自己考不中就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她还曾以为那是长盛为自己的落榜故意找的托辞,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那个周老先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或许就是因为原来的先生不作为,所以学堂才花高价重新请了楚先生,所以束修也跟着上涨了?
陈翠暗自猜测。
其实,涨价不涨价的不要紧,只要学堂风气好,老师负责任,能让孩子学到东西,哪怕多花点钱她也愿意。
接着,陈翠又问了老头一些来上学的注意事项,才带着长平告辞。
有了骡车就是方便,从镇上到家十几里路,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要是牛车的话,起码要用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