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魏国使团的人,应当知道,在我大宋这种钱币并不流通。”
“我确实不知。”
“既然不知,你如何经商,本官刚刚听你说你是商人!”
“这……”
太守一拍惊堂木,“你在大宋使用魏国钱币,分明是故意为之,说,你有何企图。”
“大人,我…我没有企图,只是真的不知啊!”
“胡说,你既然是商人,难道来我大宋经商居然不换纸币,真是笑话。”
“我……我。”
其实素和普定知道,但是这个时候不能承认,而且他购买兵器也不打算给钱,他就是看不惯宋国,他想恶心恶心宋国人。
“如今证据确凿,身为魏国使者,妄图扰乱大宋都城,来人杖责三十,游街三日,以儆效尤,福来酒楼小二,他的酒钱本官会给你讨回公道。”
“多谢大人。”
这个时候,两名衙役架着素和普定就往外走。
他这个时候怕了,“大人,我是魏国使者,你不能打我,否则,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洛阳太守很是气愤,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打的时候稍微加重了。
与此同时,黄金来到御书房向刘义隆汇报,他添油加醋将素和普定的嚣张跋扈说了出来。
刘义隆冷笑,“魏国太子见了朕都得叫一声姑父,他一个魏国商人如此托大,既然朕的这个侄子教育不好属下,朕替他教育教育。”
这个时候,内侍来报,“启禀陛下,洛阳太守求见。”
“叫。”
“诺。”
洛阳太守来到御书房,拱手施礼道:“臣参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有何要事?”
洛阳太守将素和普定的事情说了出来,刘义隆都震惊了,拓跋焘和他年纪差不多,为何如此糊涂,派过来一个智障,如此行事,可是将魏国的见面丢尽了。
“处理得很好,来人,赏蜀锦十匹。”
“多谢陛下。”
“记住,福来酒楼的酒钱一定要让魏国太子出,不能让咱们的百姓吃亏。”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