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骨无定道:“陛下,农具一样可以造反。”
拓跋晃道:“纥骨大人言重了,如果拿着农具就能造反,那就将全国所有农具都收上来吧。”
纥骨无定听完拓跋晃的话后感到一道不善的目光,自古以来,没有哪一个朝代会不允许百姓使用农具的,如果没有农具如何耕种。
虽然魏国是鲜卑人建立的,但是经过两代汉化,鲜卑人已经从游牧向农耕转变,如果这个时候收缴农具,难道要让那些百姓都去放牧吗?
一时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都说完了。”
还是没人敢说话。
“伊娄通,这就是你说的证据确凿吗?”
“是臣失察。”
“你可真是言辞凿凿啊,看来你不适合刑部尚书这个职位了。”
“陛下,不可,伊娄大人并没有大过错啊!”
“你当朕是傻子吗?”
刘洁等贵族感到十分郁闷,本来十拿九稳的,可是为何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最后,伊娄通只是被罚了半年俸禄,不过如果他再犯错,恐怕就难以保住官位了。
散朝之后,纥骨无定找到了伊娄通。
“伊娄兄,怎么回事?”
“本官也不知道,明明应当是兵器的,怎么会这样?”
“看来崔浩不好对付啊!”
“如今太子和崔浩走的很近,我们该怎么办?”
“必须将崔浩打压下去,至于太子,他还小,还有改变的可能,如果无法改变,咱们只能……”
纥骨无定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很明显,他的意思伊娄通明白了,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和自己有矛盾的太子最终登上皇位。
接着纥骨无定道:“陛下正值壮年,咱们的时间还有,再说咱们还有一个王牌。”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离开皇宫,直奔刘洁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