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质,朕不止一次给过你机会,可是你却不珍惜,不要怪朕无情。”
臧质如今悔不当初,他当时不知道为何,信心满满的以为可以轻易占据兖州,然后图谋洛阳,控制整个大宋,结果最终他失败了,家人恐怕也难以幸免于难。
刘义隆摇了摇头,“朕能做的,只能是将臧仲璋流放海岛,至于他能否活下来,就看他自己了。”
臧质知道,这是皇帝最后的让步,臧仲璋是臧质的嫡长孙,这也是刘义隆给臧质这一脉留下一点念想,不过最终,臧质这一脉却彻底断绝,那臧仲璋还是和孩子,根本无法从海岛上活下来。
臧质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不久之后,小院里只剩下臧质父子五人。
“父亲,儿不怪你,只不过父亲太小瞧陛下了,儿在洛阳多次写信劝说父亲,可是父亲……”
“是为父的错,没想到会这样,是为父害了你们啊。”
“父亲,我们是您的儿子,我们无怨无悔。”
不一会,一名内侍和几名青龙卫士卒来到了小院。
“云阳侯,陛下赐酒。”
“臣谢陛下。”
“云阳侯请吧。”
“陛下隆恩,臣感激涕零。”
随后,臧质倒了五杯酒。
酒入杯,酒香四溢。
“好酒啊,看来陛下还知道我好酒。”
“父亲,今日儿子就陪父亲一醉方休。”
随后父子无人将一壶酒全部喝下,一个时辰后,父子五人毒发身亡。
那名内侍回报刘义隆,“启禀陛下,云阳侯已经走了。”
“知道了。”
刘义隆离开了御书房,“备车,去长公主府。”
“诺。”
刘义隆来到长公主府。
一名士卒上山敲门。
“谁啊?不知道这是长公主府吗?滚一边去。”
那名士卒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
随后他返回马车旁,“陛下,这……”
“再去叫门,就告诉他,是公主的故人来访。”
也不怪他们,刘义隆这次没有摆开仪仗,只是微服而来。
士卒只能再次上前叫门。
“没完了,不是让你滚吗,是不是让老子动手啊!”
“长公主故人来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