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将其根部的伤口和左大腿的贯穿伤缝合后,只留下一张方子和药材,说是可以减缓疼痛就离开了。
龚依被怜花楼的伙计通知来,将刘芒接回了府上,请了好些大夫,又派了好些下人守夜。
到了第二天清晨,刘芒终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手里的宝贝不见后,用那一成不到的精神不停喊道:“老子的东西呢?”
龚依在院里闻声赶来,看着有些发狂的刘芒,不知该如何解释。
“龚老幺,我怎么回来的,老子手里的东西呢?”
刘芒死盯着眼前的龚依,迫切的想要知道东西的位置。
“老板,大夫说你那个东西接不上了,我就给你泡在罐里了。”
龚依说罢,从木床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个柚子大小的陶瓷罐,放到刘芒面前,用手指为其指明位置。
“啊,老子不活了。”
“刘老哥不要这么丧气嘛!不就是那啥没了吗,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
“乌有大哥,你不要再说了,你不知道,老板平日除了这女子之外,再无别的喜好。如今这……,你这不是戳他伤口吗?”
龚依将大声说话的林平安迎进门口,带到一旁小心细语的提醒道。
林平安听完,将嘴角的细微弧度收回,走到刘芒面前:
“刘老哥,昨天的东西我给你放在这了,你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长寿,兄弟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看着林云将一大袋银钱放在桌上的刘芒一头雾水,心想自己成了公公是十分不幸,可应该还没到死的地步吧。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龚老弟,还是你来说吧!”
“我,我”
“玛的,急死老子了,你快说。”
“老板,你中的箭有毒,我请了好些大夫都不能治,他们还说,还说”
“龚老幺,你倒是说呀!”
刘芒见龚依支支吾吾,心中不安情绪越发加重。
“大夫说你最多还能活一两天,而且是昨天说的,也就是说你可能只活得到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