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李承乾可是前太子。
父皇与母后,对他,应该不是彻底失望。
不,或许当初将其贬出长安,完全就是看在诸多势力的作用,以及李未央的面子上。
才如此做的,否则,就区区一个纵容儒家之罪。
怎可将一国太子逐出京城,并且将头衔拿掉。
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嗯,肯定是这样。
当时父皇与长公主的关系,本就十分微妙。
总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大哥,两人就翻脸吧。
如果那样的话,可能现在整个国家,已然陷入了战乱之中。
娘子军的刀剑,可不会分辨道理,因为它们,就是最大的道理。
“殿下。”
王学林还想再劝一下,现在做的这事,实在是太冒险了。
李泰见他这模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抬起手掌,往左右两边,摆了摆。
“无需担心风险问题,这些该处理,该考虑的,本王,自会思考清楚。
你的作用,就是拿出最优的解决方法。
其余的事情,并不需要尔参与。”
王学林,还能怎么做呢?
当然只能听从殿下的命令了呗,毕竟,真正做主的,又不是自己。
之所以站在这儿,无非就是希望提的意见,对方能够听进去。
很显然,他的这个想法落空了。
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给长安城中那堆无孔不入的细作。
不要将手伸到王府中来,其实可以说的,更具体一些。
希望皇宫的细作与赤渊王府的细作,不要查的太深,查的太过仔细。
意思一下就行,如同以往一样。
同时也希望,手底下那帮家伙能够将撒出去的东西,断的够干净。
不要再如同以前畏畏缩缩的模样。
等他离去后,李泰原本舒展的眉目,似乎感受到这屋内,没有任何人后,才完全垮了下来。
他那哪是,处事不惊?
反而是十分的慌张,可作为整个魏王府的老大,这些下人的主子。
是绝对不能慌乱的,或者说,可以慌乱,但是不能让自己的手下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