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现在的大唐边关,是其他国家。
这样多么逍遥?
时不时在长安,城内住,时不时又到封地上去,肆意妄为,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以李宽为首的皇子,心中想的,可就不那么和睦了。
特别是李宽,在得知父皇竟冒着屋外的雪,去探望,目前的寻真王时。
后槽牙,都差点被咬碎了,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就凭他是,长孙皇后的儿子,就凭他是,父皇的嫡长子吗?本王不服,本王不服!
身旁的侍女,以及侍卫们,原本还不知道,自家王爷在接到下人的禀报后,。
神情,为何如此紧张?
结果,听他说了这些话,直接被吓得全部趴在地上。
两手遮耳,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会往外说。
毕竟,刚才听到的这些,实在是太危险了吧!
只有他身侧的幕僚,急忙上前,示意不要乱说话,不要乱说话,这长安,还不是他的长安,而是陛下的长安。
在撕心裂肺的,发泄了一番后,总算冷静了下来。
又坐回了自己的书桌,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咚、咚、咚。
周围的那些幕僚见总算,把殿下劝了下来。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人想着,如果继续让自家殿下,这么发泄下去,可不行。
尽管现在,寻真王与陛下十分大度。
可也保不齐某一天,万一想追究的话,加上殿下说错了一些话,那不是大大的一个,死字么?
于是,他眼珠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挺好的方法。
“启禀殿下,臣有事想上奏。”
正在生气的李宽,听了这声音后,不耐烦的挥挥手。
呢喃道。
“说就说,别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徐阶。
本王记得之前,尔也不是这种鬼脾气。
怎么,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在那儿疑神疑鬼的,莫非,受到了什么压制?”